“你有意见?那你把我的红灵果还给我!”别以为你刚刚偷我果子,我不知道!出来混是需要自己动手的,用人类的话说:幸福是奋斗出来的!
一个眼神成功打消了瑶琴争辩的心思。没办法:琴在屋檐下,不得不屈服!我一定要早点回去找师祖,师祖才不会欺负人家呢哼哼!
一夜恍恍惚惚的瑶琴被天际第一道曙光刺醒了。
“哎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累死琴了,想到初:睡琉杉,饮仙露,赏彩虹……现如今:荒郊野外,照顾受伤的男人,鞍前马后,睡草地……琴艰不拆啊!”瑶琴揉揉双眼,呵切连连。
“咻”听见声音的瑶琴瞬间回到了章谧的头发上,此刻发簪莹莹发白,好看至极,就是戴在章谧平平无奇的脸上有点……难以接受。
“咳咳!”躺在草堆里的男人被林间斑驳陆离的光线照醒,痛感袭来,男人不自觉地呻吟。
“你醒了?”抬头就看见树荫下的淡漠少女,失神的公孙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呶”章谧伸出剑柄横在公孙朴身前,示意男人扶着剑柄起来,呶呶嘴,不以为然。
“谢谢姑娘!”扶着参天大树的公孙朴眼前发黑,稳了稳心神,片刻后躬手欠身致谢,仪态万方。
“不谢!”反正照顾你的神是那把琴,跟我没多大关系。一个玉佩一条命,怎么算怎么吃亏!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俊熙的脸上苍白无力。
“咯!”纤细白皙的手指摊开,只见红彤彤的果子躺在修长的手掌心,浑身无力的公孙朴顺着手就望着少女纯真的眼色。
“谢谢!”公孙朴泯着嘴,俊秀的脸上渐渐渗出好看的弧度。
“既然你自己醒了,我该走了!”眼看着自己大早上一大半的灵果被男人通通吃掉,章谧有点烦……感觉男人就是脆弱,吃个东西还需要女人投喂?真麻烦!告知一下眼前娇弱的人,转身就走。
“啊?”恢复一点力气的公孙朴惊讶地望着利索转身离去的背影,唇瓣翁动,欲言又止。来日方长,希望以后可以帮助到那个淳朴的姑娘,某男人心里嘀咕着。
“扑哧扑哧!”自家马儿撒呀腿在树林里子乱跑,看起来很狂野。
“多余,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女人?”居然有不被自己美貌魅惑的女人,奇也怪也!
“吁吁”人家靠实力吃饭,而你靠脸吃饭,不在一个层次上!
“咦?”习惯性摸玉佩的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玉佩,公孙朴低头一看,腰间配饰竟然已经不知所踪。
“踏踏”留意到低头乱摸索的主人,叫多余的黑马昂头挺胸地走开,嗤鼻嗅嗅地上好看的野花,就是不搭理某个傻主子。
“你是故意的?”察觉到自家马儿的惬意,公孙朴气笑了,对着不远处马尾悠悠,磨爪子的多余喊到。
“扑哧扑哧”树上的鸟儿都飞走了,边走边回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嘲笑某个被马欺负的人类。
“行了,伙计!给了就给了,我不会吃你,你自己选的主母,以后跪着也要伺候好了”牵起马绳,踩着马鞍干脆上马,巴拉巴拉着马头凌乱的毛发,公孙朴对着不断扑腾扑腾的马耳朵说道。
“驾!”不等自家马儿反应过来,马鞭一扬,多余噌一下飞了出去,徒留满地凌乱的马蹄印。
甩开公孙朴的章谧沿路向前,走得都是荒无人烟的小道甚至是悬崖峭壁。
“嘤嘤嘤”走正道不好吗?深山老林真的好荒凉啊,能不能有点追求!
“你指的路怪我?”抹一把头上湿答答的汗水,章谧听见头上传来的幽怨的语气,觑了一眼头顶上偷懒的琴,怼了回去。
“……”好吧!我也是跟着师祖走过一次,明明很舒服呢?难道师祖诓我?
师祖:“”这锅我不背,本尊行至何处,虎哥开路,沿行一路,平平坦坦,悠然自得也不过如此!
林深秋高,时而传来不知名的鸣叫声。
“你怎么不走了?”颠簸一路,突然快睡着的瑶琴翻个身继续睡,嘴里念念有词。
“这里有人,还不少!”说话间章谧紧紧地拽住剑柄,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前方某处,一脸平静。
“呼!”剑气从耳后破开直冲章谧,腰身一翻,与剑擦身而过。
“你们是何人?”
“师傅!这妖女果然走这条偏僻的小道。”见自己的剑没有刺中,身着玄衣的年轻男人对着不远处喊了一声。
“簌簌”四面八方传来悉悉碎碎的声音,显然有大量人朝这边疾驰而来。
“啪嗒”章谧感觉到事态严重,踏石踩树一路翩飞。
“快来人啊,妖女逃走了!”年轻男人身形矫健,紧紧跟着章谧身后,一路上高喊道,鸟雀一路惊走。
“你是何人?”站在银叶树上,章谧低头俯视着气喘吁吁的男人。
“我乃通昭国朝阳派清泉座下十弟子昭和!”
“你追我做甚?”
“妖女休要狡辩,我通昭国护国神兽雪貂被你悉数杀尽!手段残忍至极,今日可算是捉到你的踪迹,你切受死吧!妖女。”一边说话,昭和掏出金刚罩术直接抛向树上的章谧,随着咒语声频繁,金刚罩急速变得巨大,紧紧罩在章谧头顶,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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