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抓的两条大鱼没撑过白天就已经死了,欧阳芸杀好后,一条准备晚上吃,一条已经腌了起来,当喻梅萍把一包盐交到她手上时,欧阳芸很高兴:“我正愁这两天家里的盐快用光了,在山沟里没地方去买盐,不料被你想到了,今天晚上的菜还是你来做吧!”
喻梅萍点点头,掀开箩筐:“我们今天在陷阱里捉到了一头野猪,大概有上百斤,实在太重了没法拿,只能先砍下了4条腿,一条前腿送给了玉明,一条后腿换了盐,筐里的这两条野猪腿,晚上炒盘菜,余下来都腌了吧,明天还有半头野猪拿下山,明天晚上你可能还得要忙,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弄,我怕家里盐不够,所以刚才来的路上正好看到货郎,就换了盐!”
鱼已杀好,水也沥干了,喻梅萍本来想做个水煮鱼,后来一想没花椒,就放弃了,她将鲤鱼剖开来,再一断为二,起了油锅后,将鱼放在锅里煎,然后放上热水,又放了大半个辣椒,准备煮鱼汤。
欧阳芸在旁边不明白:“梅儿,为啥放热水不放冷水?”
喻梅萍笑道:“煮鱼放热水鱼不容易腥等一会上桌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吗?我的家在北方,很少吃鱼,所以我真不明白这个道理。”
母女两人说说笑笑,场面显的很温馨。
晚上炖了一大锅鲤鱼汤,又有一大碗焖野猪肉,红烧鳝鱼,一家人加上俞虎热热闹闹的围着桌子吃晚饭,喻梅萍观察了,俞震的脸色还是很阴沉,话也不多,这种心情她可以理解,原来是一家人围着他转的,如今家里的中心被两个女人占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饭后,欧阳芸刚刚收拾好饭桌,准备去照顾女儿,突然,“哇”后面的菜园子里传来的一声急哭,
是俞榆!欧阳芸马上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赶往厨房后面的菜园子。喻梅萍和俞虎也听到了,也赶紧过去。
俞榆躺在菜园的地上,哇哇的直哭。
“俞榆怎么啦?”欧阳芸急着问。
俞榆哭着用手指着兔笼喊道:“兔子被偷了!呜呜”俞榆哭得很伤心。
一众人愣住了,天眸村虽然算不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是民风还是比较纯的,很少听到有人家被盗。
“少了两只兔子!”俞榆继续哇哇的哭。
这几只兔子成了俞榆的宝贝,这些天都是他在喂,已经有了感情,突然间少了两只他伤心的就像天要塌了下来,山里的孩子从小没有玩具,俞榆就把这几只兔子当成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
喻梅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家的菜园子后面的篱笆塌了一个角,篱笆外面是一条路,原来的路是通的,后来隔壁盖了瓦房,直接把路堵上,开了个边门,这样喻梅萍家菜园子的后面就成了一条断头路。
尽管是一条断头路,理论上人人都可以走,但最大的可能性是隔壁俞家。
喻梅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上的脚印和篱笆被破坏的痕迹,转回身来对几个人说:“偷兔子的人是个女人,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为什么?”俞虎问。
“因为只少了两只兔子,也就是一个人能拿得了,估计也是临时起意,不然拿个袋子的话,笼子里的兔子会被一扫而光,地上的脚印也比较浅,脚印也比较小,应该是女人,或者是小孩子,但是如果是小孩子的话,篱笆的破口还要低,否则他跨不进来,从这破口的高度来看,这个女人的个子还是比较高的!”
“会不会外面还有人接应?”
喻梅萍摇了摇头:“你们看,这个篱笆墙是往外倒的,说明她进来的时候,用手扒开了篱笆,直接跨了进来,但是出去的时候,手里拿着兔子,就很不方便,一只脚踩到了篱笆破口上面,生生的把篱笆墙踩塌了,现在是夏天,菜园子的土还是比较干的,只留下浅浅的脚印,外面的泥土路面很硬,看不出脚印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的。”
喻梅萍回头把俞榆从地上拉了起来:“俞榆,别哭了,不过是丢了两只兔子,我们明天多抓几只回来就行了,你也是个小男子汉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这个贼会被抓住的,我们家的那东西没那么好偷。”
俞榆停止了哭问道:“真的能被抓住?”
周围的人也看着喻梅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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