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亮宛若一颗夜明珠,在漆黑的夜空中圣洁无比。
靠着王大柱家外的院墙的几个男人见捞不到好处,怏怏不快的相继结伴离开,殊不知自己都没来得及尖叫一声,人依次瘫软在地。
黑影挨个踢了踢,确定都昏过去后,喟叹了一声,转了两把手腕,先后给那几个男人的脸上填上几个黑眼圈。
堂堂一等贴身暗卫,不仅要盖鸡舍,还要跟踪个哥儿,跟个村妇似的鹦鹉学舌讲八卦。现在要对毫无还击之力的老百姓下黑手,唉唉,兄弟们知道了少说也得笑一年,半年用来笑,另外半年用来挖苦着笑话。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跟着主子来到乡下,不知遭到了多少兄弟们的各种羡慕嫉妒恨,一直说他运气好。可瞧瞧,他都在干些什么?
黑影唉声叹气的将几人揍成了猪头,又扒光了他们的衣服,把几人丢进了村长家的猪圈里。
“你们得庆幸,你赶在主子不方便的时候,不然,你们的脑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黑影自言自语完,便悄无声息的回去复命了。
…………
时安发狠要把自己晒黑,一改柔弱的形象,势要变成个糙汉子。
天未亮,在宋氏堵门口前他就起身溜了,让扑个空的宋氏气得只能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夜里太困,她守不住,早上又太早根本起不来,最后只得自己去做早饭。
这次她说什么都要守到那个臭小子回来,她把门锁上,看他还怎么跑。
宋氏心里有了盘算,看了眼时蔷薇紧闭的房门,啐了一口,“老货养个懒货,怎么不懒死在窝里,能嫁得出去才有鬼了。”嘴里没一句好话,骂骂咧咧的进了灶间,没好气的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嘴里嘟嘟囔囔什么,赶紧做饭,我要赶着去镇里寻人。”时老二打着哈欠都不忘踹宋氏一脚,今天他可是身肩重任,不能耽误功夫。
昨夜回来,就被亲娘叫到了屋里,把时安的事说了。时老二一听,当即来了精神,这是好事啊。立马拍胸脯打包票,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要不然,这会儿他还在呼呼大睡,饭没上桌,他保准不起来。
时安自是不知家里人的花花肠子,早上去了大柱子家,沈氏老早就做好了早饭,他喝了碗米粥就抗了锄头继续去挖池塘。
没挖上几锄头,远远的传来婆子们的说笑声。
“咋回事啊?脑袋被门挤了吗?竟然跑去村长家的猪圈睡觉?哈哈,莫不是想媳妇想疯了吧。”
“我可是亲眼看见了,他们一个个光溜溜的,浑身都是淤青。敢情母猪也不同意啊,踢的那个狠啊。哈哈哈。”
“我去得晚了,就看见村长气得脸都黑了,直接把他们打跑了,警告他们不准进他家的门。”
“哎哟哟,都是谁啊?我可得让我家的闺女离远点,糟心的玩意哟。”
“还能有谁,村里的那些个张三李四呗……”
说话声远了,时安再没能听到什么,他事不关己的擦了擦汗,清晨的太阳,光线不算足,可照在身上依旧暖洋洋的。暖风袭来,更没有带来一丝凉意,反而平添了几分热气。
他拎着锄头走到一颗大树下坐了,决定休息一会儿,别没练成糙汉子,自己先累倒了。
昨晚对了一下山坑螺的账,分到时安手里的铜钱不过百来文,他转手就给了时老大,只收下了和时老大合伙赚的鱼钱。又用到手的鱼钱拜托沈氏买鸡,如此下来,养在赵树家的鸡就增加到了十只,其中三只不怎么下蛋的老母鸡和七只小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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