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阁的一些小插曲,完全没有影响到陈旭的心情。

叫了辆车,直奔铁碑武馆而去。

倒不是因为它最弱,纯粹是因为这座武馆距离武阁最近。

除了至诚武馆,另外三家武馆馆主属于金宁郡前十强者的有力竞争者,在金宁郡大大小小上百家武馆中,位列前排。

铁碑武馆。

“力度不够!”

说完后,一身劲装,两鬓斑白的男子手中戒尺猛得抽下。

沙袋前的学员闷哼一声,大声答道:“是,馆主!”

“记住了,没有刻苦修炼,不可能在任何一道上登峰造极,武道如此,其他道路亦是如此!”

铁碑馆主声音中气十足,传遍整个武馆。

“是!”整齐划一的吼声冲天而起,引得路人一阵侧目。

“知道了”等众人吼声落下,有气无力声音才从院落边角传出。

听到这一声,铁碑馆主当即快步走到角落边,叼着狗尾巴草的青年面前,一字一句叫出他的名字。

“温,帆!你的大摔碑手才练出点皮毛就开始天天摸鱼,这是在糟蹋自己的天赋!”铁碑馆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实在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大弟子就这样堕落下去。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被甩了又怎样,我当年”铁碑馆主紧急刹车,他差点把自己的黑历史抖出来。

“咳咳,总之,你不能这样颓废下去,该振作起来了!”

温帆在青石上翻了个身,不让馆主看见自己泪水滴落的模样。

背对铁碑馆主道:“师父,我已经废了,你就别管我啦。”

“你!”

铁碑馆主扫见青石上的几点湿痕,重重得叹了口气,摇头走远。

轰!

院外涂漆木门炸开,木屑纷飞。

两个在外看门的弟子跌入院内,眼神中愤怒与恐惧交错。

“馆主,有人踢馆!”被其他弟子扶起的看门弟子用手指向陈旭,语气激动。

“踢馆?”

众弟子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这又不是刚立足的时候了,铁碑武馆多久没被人这样干过了。

就连温帆都侧回身子,眼中透露出好奇之色,作为武馆的大弟子,他清楚的记得,上次踢馆已经是近两年前了。

某个外地人想在金宁立足,踢馆立威,结果被他师父的大摔碑手一击制服,灰溜溜的滚出金宁郡。

“十几岁的少年?”铁碑馆主走到最前端,他实在不清楚,自己何时曾得罪过这位全无印象的少年。

“铁碑武馆,这么多年下来,我陈氏武馆的淬炼液,可好用?”陈旭率先开口,将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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