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无法联系眼下的状况。
er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庄园,窗口的位置一个辨不清样貌的女人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楼下。
两人相隔的距离,就连五官都看不清晰,可偏偏zer可以在女人的目光下感知到嫉妒仇恨……
外面的音乐戛然而止。
幻境消失,哐哐的撞门声下,zer回过头,破旧的木门已被渊撞开,渊手杵着门框,不断喘着粗气。
“我在外面敲门,你怎么一直不答应,我还以为你……”
“我没事。”zer垂下眼帘,食指微曲抵住薄唇,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那庄园的情景。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r咬了咬下唇,一时与渊四目相对:“那女仆根本就是在说谎,庄园主丢失的不是订婚戒指,而是他和妻子的结婚戒指,还记得我们找到磁带那间房里的油画吗?两人手上戴着一模一样的戒指。”
“也许墙壁上的两人手上的是订婚戒指呢?”
“我刚才看见了庄园主一家三口。”zer道。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在少数不多的线索里,现下唯一被确定的疑点是女仆的动机不纯。
可戒指在哪,仍然是一片死局。
时间越渐急迫,再拖下去将是无法阻止的杀戮游戏。
er他们几乎翻遍能打开的所有房间,除了一首谁杀了知更鸟和一段的过往的回忆外,没有任何收获。
er还在思考着窗户边的女人。
两人坐在庄园主寝室的床铺上,渊疲惫的卷曲在床上。
“原以为在四楼能找到更多消息,没想到到现在所获得的线索仍无法解开戒指在哪的谜题。”
“等晚上我需要凤主帮忙确定一件事,基本上所有的问题快要想通了。”zer坐在床边,脸色阴沉。
“你想到什么?”
er摇头:“我还不确定我的猜想,只不过你说过,知更鸟深受鸟类的喜爱,那这样麻雀为什么要杀了他……”
话音落,zer紧抿着下唇。
想到窗边注视着一家三口的眼神,手不由的抓紧床单。
渊看着zer的苍白的脸色,往床边挪了挪。
“你脸色很糟糕,要不要休息一会。”
er摇头,攥紧床单的双手加重了力度。
“你状态真的很糟糕,到底……”
渊话还没说完,er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打断道:“我没有,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渊眼见zer快步从寝室内离开,皱紧眉头。
他和zer不是第一次相处,也感受过zer的说话刻薄,但眼下这幅模样,他第一次见。
从那间房间出来没多久后,zer的状况就出奇的糟糕。
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外,zer坐在不远处的地板上,后背贴上墙壁,双臂环住膝盖,像是在自我保护。
“zer?”
没有回答,对方的眼神仍旧茫然的盯着地板。
渊深吸一口气,按开空间腕表,估摸着晚餐的投票时间已经过去,主动拨通了凤主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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