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玻璃板”撞掉了帽子之后,首相劳尔略微后退,伸手往前摸着“玻璃板”,手感还真挺玻璃。
“这是魔法师的结界,魔法师们专门设置用来防止龙息烫伤我们这些围观群众的。”劳尔说:“前面就是龙车停靠的地方,我们只需要在结界外等候。”
枢密院院长达德利问他:“你又不是魔法师,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到过。”劳尔重新带上自己的礼貌,盖住了自己一头浅棕色头发。
达德利口不由心地说:“首相大人真是博学多才。”
达德利是典型的传统型文官,对所有“工作上用不到的书”有一种天然的不屑。
劳尔也漫不经心地应承:“前辈过奖了,我只是多看了几本闲书罢了。”
这种场面上的话随口应付应付就是,谁还当真呢?
可是,要比阅读量,枢密院的人没谁能超过劳尔。生在武家的劳尔因婴儿时期患病导致严重的肢体不协调,一开始就被父母从自己的军事理想名单中抹去了。他偏偏还真具有文官的所有天赋:具有超强的记忆力和阅读理解能力,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思维极快、创作能力倍强唯一缺点是怼人时容易嘴贱。
“后天古德尔结婚,您会去吗?”达德利又问。
“当然,我答应他当伴郎了。”劳尔看了一下太阳,已经偏西了。
“已婚男性当伴郎?”达德利眼镜从鼻梁上滑了下来。
劳尔赶紧把他拉倒一边,生怕别人听到这话。
“帕特尔城的习俗是好朋友当伴郎伴娘,并不在乎伴郎伴娘是否已婚。请到的伴郎或者伴娘地位越高越能证明男方或女方家族的地位。”劳尔把声音压到最低:“我们玩得好啊!”
俗话说:“想融入某个地方先要成为这个地方的人。”马特亚帝国首都帕特尔城土生土长的贵族大多数有天然的优越感,任何不符合“京城生活性质”的言论或者是举动都会遭到那些自我优越的“本地人”的讥笑。所以大部分官员入京就职之前会专门学习帕特尔城的口音、模仿京城生活习惯。可只要某人不是这个地方土生土长的,哪怕外表装的再像,生活中也难免在不经意之处透露出故乡的影子。男人还好说,可某些碎嘴的女人就会说三道四。
劳尔绍尔库迪卡就读于帝国大学政治和法律学院,约翰古德尔就读于帝国大学的骑士学院,与劳尔的哥哥亚历山大是同窗好友。
“原来如此。”达德利感激首相为自己着想。
劳尔继而笑着跟他说:“他还说如果凯瑟琳给他生个儿子,就用我二哥的名字取名亚历山大,如果生个女儿给她取名伊莎贝拉。”
“这么长远的打算的吗?!岁月不饶人呢,要孩子这种事情,他们不该现实一点吗?”达德利刚刚扶上去的眼镜又跌了下来。
凯瑟琳今年都39岁了,这么高龄的女人还能生孩子吗?!
“女人只要没有绝经就能够生育。”劳尔非常直白地给达德利科普生理知识:“我国妇女目前已知的最高龄生育记录是65岁,45岁以上生育的比比皆是。”
达德利大窘:“我们两个男子在这里谈论妇女生育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我这不是在为你解答嘛,”劳尔一句话轻轻把锅扣了上去,保持面带微笑:“再说这种问题有什么好奇怪?谁还不是女人生的?”
帝国境内的妇产科医生大多数还是男性呢!
劳尔是不介意这么聊下去,可达德利不想再聊这种话题了,再这么聊下去尴尬的是自己。此时看到自己的太太走过来,立马找借口和太太走了。
劳尔心里说:幸好枢密院院长不是内阁大臣,否则我一定上奏请求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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