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二眨了眨眼,仔细地看了梁宽两眼,又摸了摸梁宽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赶紧起来吧,帮主在门外等着你呢。”
麻二说完,扔了件衣服给梁宽。梁宽茫然地接过衣服,如行尸走肉般穿上,在麻二的帮扶下才洗完脸,然后就被麻二拽了出去,出去后便看到杨信严肃的面容。
“起来了?酒醒了?”杨信冷声问道。
梁宽看到杨信冰冷的眼神连忙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梁宽用力地敲了敲脑袋,直感觉到脑袋中如同被灌了一堆浆糊一般,丝毫没有发现杨信与麻二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
“酒醒了就开始修炼,先跟为师跑两步。”杨信说完,率先跑了出去。
梁宽仍然一脸茫然,根本分不清情况。
“还不跟上?”麻二推了梁宽一把,“不管怎么说,你喝的大罪就是不对,先让帮主把气消了再说。”
梁宽多少清醒过来一些,暗想:“麻二说的对,自己确实是喝得大醉,师尊三令五申又不能酗酒,自己有错在先,不怪师尊生气。”
梁宽摇摇脑袋,跟在杨信身后缓缓地跑了起来,欲言又止,想要问自己的师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担心自己的师尊说自己发癔症,或者找借口逃脱惩罚,最终,梁宽张了张嘴,什么字也没有吐出,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归结于自己在做梦。
杨信也没有为难梁宽,就带着梁宽慢跑了两圈,然后又让梁宽做了半个小时的第八套广播体操,稍作休息,然后继续跑步。
梁宽并没有在意,知道跑步是为了锻炼筋骨、活跃气血,而且梁宽也做好了吃苦、流汗的心理准备。学武,不吃苦、不流汗怎么可能?
只不过梁宽不能理解的是,自己的师尊为什么非要逼着自己穿上一套绿色的紧身衣,每天都得围绕着佛山跑,越是哪里人多越往哪里跑,跑完步后就要对着空气挥拳头,按完拳头之后还要倒立,据说后续还要倒立着跑。
从早到晚不许停歇,直到累得瘫软为止。苦一些累一些,梁宽能忍受,也能理解,但让梁宽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师尊非要自己在跑步时大声喊一些令人十分羞耻的话语。
比如说:“这就是青春!”“在夕阳下奔跑吧少年!”“燃烧吧,我的小宇宙!”“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曼!”
一旦梁宽有些抗拒和不从,自己的师尊便化身魔鬼,丝毫不留情面地劈头盖脸便是以“爱与正义”的名义,一通铁拳,打得自己鼻青脸肿,自己的师尊一边殴打着自己,一边还要抱着自己的脑袋哭,说这都是为了你好,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之类的鬼话。
如果打重了,自己的师尊丝毫没有愧疚之心,一边打还一边说道:“青春是永无止境的,重伤了也没有关系,青春总是伴随着失误的,别放在心上。”
“失误你大爷,挨打的可是我!”梁宽只能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因为梁宽怕自己喊出来后,挨的打更重。
这番修炼过后,梁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抗击打能力无疑强了很多,由一个奶油小生向着大肌霸方向发展。
一天修炼过后,梁宽如死狗般躺在床上挺尸,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仔细思索那晚发生的事情,刚想睡觉,自己的师尊就带领着帮众破门而入,直接将梁宽扒了个精光,就在梁宽不知所措时,抬起梁宽便来到了屋外。
屋外中间有一大水缸,水缸中满是药材,浓重的药味刺激着梁宽的鼻子。
“哗啦”一声,梁宽被扔进了水缸,梁宽明白,这是药浴。自己的师尊这是在用药力激发自己的潜力,而且梁宽也知道自己购买这些药材花了巨资。
“多谢师尊!”梁宽连忙说道。
“你谢的太早了,一会儿不要恨为师才好,宽儿,你要知道,为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杨信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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