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听到王门的悲呼声,心中微微一颤,手中宝剑略缓了一缓,被单经在胸腹部又砍了一刀,虽有盔甲的阻挡,也受伤委实不轻。
他挥剑将单经的双刀格挡住,嘴中激愤的泼口大骂:“汝子欺人太甚,有种我们骑马决战一场,越必将你斩于马下。”
单经毫不示弱回应道:“往日你不过凭借家族中的权势,在军中横行霸道,单某还真的不服气你,且待我向使君请令,你我上马一决生死。”
刘政自然不同意这种义气之争,凭什么我有绝对的优势,还需耍手下将领与你一决生死,但他融和了原刘政的记忆,自然不会用后人思维行事,断然拒绝单经的请求。
而是诛心地斥责公孙越:“公孙越,别说你酒后行凶斩杀汉军同僚,已经构成死罪一条。”
“就说你堂兄公孙瓒将军刚刚亡故,你身为堂弟不为堂兄守孝三天,便是不识悌孝,已经为众人所指,真不当人子矣。”
“何况你酗酒调戏平民女子,已经触犯了军中律法,对于你这等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之徒,千刀万剐都难赎尔罪。”
“又何必讲说什么公平对决,白白脏了单百人将的双刀,你还有何脸面提出什么一决生死之言,白白污了令支公孙家族的脸面。”
公孙越开始还气得脸色通红,后来却变得逐渐苍白起来,他恨恨地一瞪刘政,口中大声叫喊道:“刘政老儿,不许你侮辱令支公孙家族的荣誉。”
“是公孙越行事太过于嚣张跋扈,又不听族人和王门的劝告,才惹下如此不光彩之事,一切皆是公孙越的过错,无非一死而已。”
“越现在就如你所愿,以血肉之躯来赎回,越对公孙家族造成的玷污。刘政你若再辱及公孙家族,越在九泉之下也不放过你。”
望着挥剑自刎的公孙越尸体,刘政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心之色,但很快隐匿不见,这是封建王朝时期,自己若想成就大业,就不能有妇人之仁。
他厉声传下将令:“来人啊!将六人的尸体在大营中示众三日,以儆效尤。无论是右北平郡兵大营,还是新编骑兵大营,都要遍示与众,严禁他们不得扰民害民。”
“伯惠,你要切实抓好军纪,不能让将士们祸害大汉子民,另外重金抚恤受害者,以军中阵亡之士发放抚恤金。”
“那名少女若没订亲,可由官府干涉下嫁人,并让其夫婿承诺赡养其母,家中财产房屋都归其母女所有,严禁其族中之人插手侵夺,要切实做好善后之事。”
围观的右北平郡民众一个个拜伏于地,齐声大呼:“刘青天”,各营将士听闻公孙越等人的所作所为后,一个个噤若寒蝉,都谨守军令不敢扰民害民。
白马义从们听闻后,都大骂公孙越等人罪有应得,对公孙越不为堂兄守孝,反而酗酒还调戏少女的行为嗤之以鼻。
对其斩杀军中同僚更为不齿,自愿听从新上任骑兵军候曹性的指挥,让刘政顺利接掌下一千白马义从精锐骑兵部队。
刘政让夏候兰监督军中纪律,独留下闻讯赶过来救援的徐晃,说有要事与他交谈,徐晃以为刘政要查问自己的上次战败经过。
他便上前恭敬施礼,抢先坦白己过:“刘使君,晃先前并没有任何欺骗言语。未将参加的平叛大军正在和张逆叛军展开血战,互相绞杀在一起,乌桓三王突然率三万骑兵……”
他话未曾说完,刘政已挥手拦住他的叙说,伸手搀起徐晃,有些拘谨且不好意思的,向他解释自己的真实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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