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忠诚重重地说:“我对两处细节印象深刻:下雨时,在雨水中洗澡炎热时,母亲用一勺水为四兄弟消暑纳凉。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两人加快步伐往前走。

走着走着,山越来越陡,路越来越窄。

戴忠诚喘着粗气,脚步慢了下来。陈允诗不时地回头看看。

这时,陈允诗发现,戴忠诚正在眺望不远处一条河流。

一个老人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影子在河流的水面上拉长,形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老人肩上背着一个年幼的孩子,缓缓地在河流中步履瞒珊地前行,孩子的手里拿着书包。

戴忠诚忽然问道:“河的那边是一所学校吗?”

陈允诗答:“是的,河流南端是我们岩峰镇的叠山村小学。”

几代人的启蒙,都是这样的环境中每天往返数次。

只见老人半卷裤腿,探索着行进,筋脉突兀的手臂紧紧的保护着孩子。肩上背着的是长辈对孩子的责任和关爱,手中紧握的是孩子的未来与希望。

或许是受到老人背小孩过河情景的感染,戴忠诚鼓起干劲,继续前行。

但是,腿确实有些酸,腰确实有些痛,身上早已汗流浃背,脸已红得像关公。

口渴了,戴忠诚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喝起来。这是他在西部网吧买的,幸亏还剩了一些。

陈允诗问:“肚子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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