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雁门关危矣的消息,卢植恐雁门关有失,早朝一散,便即刻带着兵马往雁门关而去。

五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往河内,走上党再过晋阳,便可以抵达雁门关。

五万兵马都不是骑兵,甚至骑兵不过数千,而剩余的万余兵马都是步兵。

如果不能一日四百里,恐怕镇守雁门的孙雄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

卢植和孙雄的关系也算相熟,在孙雄还没有被外调到雁门时,卢植便经常往孙雄府中串门。

如今雁门危矣,不得不让卢植重视,就连身为副将的何进都有些怨言。

因为一日四百里,而且都不是骑兵,如今也不过是刚刚抵达上党的方向。

这让何进夜里有些犯恼骚道:“卢植将军,如今我等已经是一日四百里,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到了雁门关,我等也无力再战。”

卢植眉头紧皱,随后沉声道:“如今雁门的将士正在誓死捍卫雁门,可能不过三日,十万异族就会攻破雁门关,而如今传入洛阳的快马恐怕也花了一天的时间,那雁门现在不过只剩下两日!”

“老夫,不能不谨慎,只能加快行军速度。”说完,卢植便继续催促着兵士们加快速度,争取能够到达上党以后,安营扎寨。

对于卢植,何进自己也只能抱怨一下,自己不过是个小小副将。

而卢植在军中也深得军心,兵士们听到可以休息,也不管今日一路行军的痛楚,直接加快脚步,往不过十几里的上党跑去。

就在卢植加快往雁门关去时,身处于雁门关的孙雄也是即刻休书,往洛阳报吉报。

而这是卢植出军一天后的事情。

如今卢植已经行到晋阳向北的地方,在这里卢植还停留了些许。

只因在这里有一名熟客,但卢植却又不想见他。

只因,丁原明明距离雁门关最近,但是却没有任何出兵援助的举动出现。

这也是卢植不想见丁原的原因之一。

丁原看到卢植前来自己晋阳,自然要尽一下,自己的地主之谊。

一路上,卢植便远远看到丁原在晋阳门外迎接自己,对此卢植压抑住自己暴怒的心情,将何进留在晋阳外休整。

便随着丁原进入晋阳城,期间丁原还想着,别让那五万兵马在外头呆着,晋阳城内装的下这么多。

可是没等丁原得到应有的回应,卢植便起身骂道:“丁原?难道你不知北方雁门关危矣?”

丁原被卢植这么一说,倒有些发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沉声道:“你这是何意?什么叫做北方雁门危矣?”

看到丁原还假装不知,卢植

更是冷笑:“如今雁门关遭受十万异族入侵,而你丁原却还好意思呆着这里?可知你身为州刺史,竟然不管北方雁门的安危?”

丁原这才知道卢植说的所谓何事,也是有些不明的道:“卢将军,说的原来是这件事,早在雁门关危矣时,我便让我义子吕布带军两万往北方雁门驰援。”

“不过,却是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卢植听着丁原话语不似作假,也是平静自己的心情的坐回原位,听着丁原继续道出。

“北方雁门的十万异族一夜间,竟然全数飞灰湮灭,而且具老夫义子所说,当晚还看到了雁门关内冒起火光。”

丁原说到这里,也是一笑:“谁承想,经吕布的调查才知道,孙雄是多亏了他手下谢安,一计诱敌深入,最后火烧连营,将十万异族寄居于雁门关中。”

“而这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当时老夫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十万异族竟然说没就没,哈哈。”

说完,还扶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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