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酒楼还真不错哎,尤其是门口这俩红灯笼,看着可真喜庆。
“艳春楼,额…”就是名字有点怪怪的,俗,俗不可耐。
刚走到门口,两个猥琐的壮汉就围了过来:“小妹子,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哦。”
“也许是来”
“也对,这样看起来还满有几分姿色的。小妹子,跟哥哥们进去坐会吧。咦人呢?”
他们自顾自的嘀咕,等到他们反映过来,果儿早就抢先一步踏入房内。
“小妹子还真心急啊,我们这就去叫妈妈来。”
“妈妈?谁的妈妈,不是我的,那就是他们的了,看他们一个高一个瘦,一个胖一个矮,实在是不像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主啊,额…这里不会是…真是越看越像啊。”
进门就是一个大厅,二楼是一间接一间的厢房,呈回字形,将楼下的舞台尽收眼底,舞台四周布满了艳丽的彩带,三楼是专为有权势的人准备的雅间,看起来雅致清幽。空气里漂浮着好像是催情的迷迭香。
啊果然是花楼,反应可真快呀,得嘞,快跑吧!
还没来得及跑出门,果儿只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大意了!
不知过了多久,果儿这才眼皮子颤了颤,浑浑噩噩的醒来,她揉了揉依然疼痛的后脑勺,丫的,下黑手啊,还没咒骂完,眼前的一张汤包似的大脸赫然在目,差点没吓死她,果儿尖叫一声,啊
刺耳的尖叫,使得来人忍不住塞了塞耳朵,见她安静下来,笑眼弯弯,眯成了一条线,笑容堆满了大肥脸。
“呦小妮子,你可醒了,花妈妈我可担心死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何方人士啊,家里可还有亲人,为什么到我这艳春楼来啊?”
一连串查户口似的连环夺命追问,居心叵测,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诱哄啊,望着门旁的两个壮汉,果儿很有自知之明,私以为打不过,只好老实合作,保存市里,等待韩子高那厮哪天能够想起她吧。
等等,可不能说暴露了她是个有势力的,万一他们一狠心灭了她的口,那可就冤了。既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就不如示弱,先来个缓兵之计吧。
“我。。我好可怜啊。。。哇。。。我是个孤儿,叫小果儿,我是从外地来找生活混口饭吃的…”
酝酿不出眼泪,表演的太失败了,果儿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暗自狠狠心掐了自己一把,努力挤出了两滴可怜的泪珠儿。
“哦呵呵即如此这般,那就在我这混口饭吃吧。”
汤包对果儿夸张的表演丝毫不放在心上,毕竟这般毫无根基的小姑娘,如同送入口的小肥羊,自然是先下手为强啊,想到着,花妈妈半掩娇容,笑的花枝乱颤,脂粉纷飞啊,哎呀呀
,好一场六月飞雪啊。
“来来来,签了这份卖身契,你就是我这的人了。看你这娇滴滴的小摸样,花妈妈我一准把你调教成新一代花魁。”
说完,两名打手立马上前露出了不合作,下场你明白的表情。
好吧,我承认,我是软骨头,我怕疼,这花楼的酷刑我可受不住的,那就签呗,反正在这玩玩也错。
不行,不能便宜了韩子高那厮!得找个墙角画圈圈诅咒他。
见果儿如此合作,花妈妈一脸诧异,随即豁然一笑。
“阿龙阿虎,照顾好小果果,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花妈妈的手段你们可是知道的。”
两位保镖听完,立马围在果儿左右,用行动证明了他们的决心,赤裸裸的威胁啊有木有。
苍天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救救她这个可怜的人儿啊,缓兵之计也不能拖的太久啊
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花妈妈就给果儿派了一名小丫鬟,美其名曰是伺候她,实则
“小姐,这个调子弹错了,手伸来。”
丫鬟朵朵手拿戒尺,一脸严肃。
话说这花妈妈是真打算调教她了,竟然派了老师来教她琴棋书画,上午正是授的琴课。
“我要去方便。”想打你姑奶奶,没门!
“这一上午你都方便回了,只听说过有饭桶的,您是新鲜出炉的尿桶吗?就在这解决,老师回避一下。”
“我还要大号。”
“走。”朵朵咬牙切齿的瞪着果儿。
切跟姑奶奶斗,这大夏天的她就不相信你能让人在房里解决。由于这一上午方便的次数太多,门口的两位保镖也烦了,这次终于没有跟来。
“朵朵,你进来下,这衣结我解不开。”
“真不知道你这个连衣服都穿不好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朵朵一边抱怨着,一边推门进来,果儿抓住机会向她洒出藏在簪子里的迷药。一脸得意的奸笑,赶紧换上她的衣服,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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