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的中午,大日当空,梧桐投下婆娑斜影。李家老宅前的青石路,在阳光下仿佛被晒出阵阵湿气。两位老者在树荫下持子博弈,杀的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太阳照射下,他们汗流浃背却依然其乐无穷。
“听说了吗?”麻衣老者边下棋边问同伴,“当年有名的岐山废材,现在名列太一元炁榜还真部,可谓是名噪一时了。”
“废话!这李家的种难道还有差的?也不想想,咱们李家的老祖是什么修为?”斗笠老者拿起背后的酒壶,喝了一口答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麻衣老者一把抢过同伴的酒壶,喝了一大口继续说,“但阎浮这小子,一鸣惊人的本事可不是老祖教的。”
“唉!阎浮是终于出息了,老祖肯定很欣慰。可惜了云景,英年早逝竟然折在了长安城。”斗笠老者将酒壶抢了回来,重新放回了背后。
“长安城是虎穴还是龙潭?咱们岐山李家的男儿岂能这么白白牺牲?李证旸,要不咱俩走一趟如何?”麻衣老者大眼一睁,大声说道。
“得了吧!李证袆。你也就在我面前喊喊,有本事你找老祖说去。”斗笠老者李证旸摆摆手,看着麻衣老者说,“咱们两个老头跑去长安叫什么事?是告诉别人咱们岐山派后继无人吗?你想打咱们岐山派的脸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愁死人了。”麻衣老者李证袆泄气的回答道。
“我看老祖的意思,多半是想等阎浮回来。”斗笠老者身体前倾,悄悄的说。
这边话音刚刚落下,那边青石路上就走来两人,头戴斗笠的李证旸和身穿麻衣的李证袆扭头看向那两人。
当先一人身穿蓝色圆领锦袍,腰缠金丝束带,头戴黑色普通幞头,脚踏乌皮六合靴,全身外罩灰色大袍,袍子上自带连袍兜帽。这人背着两把宝剑,身形提拔,全身一股铁血的征伐之气迎面而来,一只龙鸦站在他肩上昂首四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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