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坐在轿子,头上的花冠压得她很不舒服,伸手将花冠一把扯下扔在一旁,伸手活动了一下筋骨。
呼,舒服多了。这成亲也是件苦差事。
赫连景,当初你在杏山坏了我的好事,这次我可要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妖冶的丹唇微微翘了起来。
赫连景骑着高头大马,降红色的滚烫金边的衣袂随着行走间微微摆动。那雅人深致的俊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看向道路两旁的百姓。
身穿红色素衣的婢女小厮又时不时从花篮里拿出喜糖或铜钱银两往街逼两旁百姓处撒,百姓皆疯抢作一团。
只是路过醉霄楼时,那高昂的的头颅微微点了下,眼神也沉了下来。满城百姓脸上皆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醉霄楼…
“二哥,你真的就舍得将这送到嘴的鸭子,给放飞了!?”上官熠急得在雅间里走来走去,头皮都快被他挠破了。
“呵,即使不舍得又能怎样?而舍得又能怎样?到最后,不过是途增烦恼罢了。只要她能喜欢就好。”上官墨苦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可你明明上月都已经拟旨封白溪为后了,为何要在宣召前夕将成命收回,那天四哥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竟然能让你改变主意!“
上官墨苦笑一声“罢了,这些都是我欠他的。如今终是还清了。”说着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二哥,你可是天子啊。即使那件事跟你有关,可你事先并不知情,当你知道了为时已晚,这些年你一直在弥补,这难道还不够吗?难道真的值得你将心爱之人送到他人之怀吗?”上官熠巴拉着脸,看着自家二哥失了魂的样子,无奈说道。
“可若不是我的疏忽大意,也就不会至使母后祷成大错,现今囚禁在万佛阁,已经对她法外开恩了。小四便不会因年幼失母,而独自到军营历练。”说罢便起身,慢慢地朝楼下走去。
上官熠见劝说无效便气得甩了甩袖子,赶忙跟了上去。
“二哥,现在咱们去哪?”
“回宫!”
“不去景王……府…了吗?”上官熠诧异的瞪大眼睛,举起手想要拦住他。
可还没动手,上官墨便骑着赤影绝尘而去,独留下上官熠在原地暗自气恼。
“啍!又丢下我。”
这个白溪虽然很可恶,总喜欢捉弄人,可奈不住二哥就喜欢她,我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勉强接受。但这次是真的没办法,自家二哥什么都好,偏偏感情这事儿上缺了根筋。反映过来知道自己爱上了白溪时,为时已晚。
想到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皇宫内…
上官墨走到御房内,坐在龙椅上,执笔批阅奏折。可脑子里却总是往日白溪那古灵精怪的笑靥。想到这儿,心口便猝不及里防地一痛,如一刀一刀割在心口般的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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