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面那个男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杨星就想一碗粥一个暴扣安在他脑袋上。
“母子诈骗,其利断金”她狠狠地戳了戳咸菜碗,就像在戳某人的脑袋一样,又拿起筷子夹了一颗黄豆,咬了两口才推进嗓子眼。
江度本意是想跟她开玩笑的,听她说到诈骗,脑仁就有点疼,毕竟最近也被他那个老娘骗的团团转。前些年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拼,却还是一周两次从晋临往家里赶,江太太倒是通情达理的紧,只嚷着说他来回赶太辛苦。这两年却不依不饶,装病恐吓无数次,天天叨叨着想让他回来。
杨星看他想事情出神,就一溜烟跑到床上,先盖上了被子。“哇哈哈,我这样他总不至于连床带人提溜出去吧,略略略,我看他能奈我何!”
江度回过神来时,饭桌上只有被戳的惨不忍睹的咸菜和杨星喝的干干净净的碗。
他转过去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摇头收了碗去洗。他本意不坏,也没想着赶杨星出门,只是今天晚上实在没地方住了,他才厚着脸皮想试着威胁她,好蹭个地方。
不能让他那个妈知道他回来,不然又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喋喋不休的围绕在他脑子边。
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床上那一堆已经不动弹了,他还伸手探了探鼻息,确认活着后去洗了个澡。
他是北方人,所以总觉得没有搓澡巾的洗澡有点不像样子,难受的很!
可他之前放在收纳柜上的黄色搓澡巾变成了粉色的。
刚打湿的上身沾着水珠,他下意识的伸了下手想拿搓澡巾,可是看到颜色又收了回去。
算了,还是拿手搓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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