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丞相府平静而又安全的渡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春喜从没见过那位质子殿下,只是偶尔能看见质子殿下身边的侍卫,好像叫什么“抽疯”。

“春喜。”

春喜躺着屋外的椅子上,听见叫她的这个声音,背后不禁一僵,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吃药都是濮阳秦墨送的,所以现在只有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嘴中都会条件反射般泛起一阵苦味。

“少爷,你看我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天天喝药了吧。”春喜还是想挣扎一番,也不知道是那个庸医说的,加蜜饯会降低药效,所以濮阳秦墨拿来的药都苦到令人作呕。

“嗯,再有几日就不用喝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这都几个几日了。”春喜反驳道,清韵说濮阳秦墨是因为自己替他挡了那一剑才对自己受伤这件事这么上心的,可是自己也不止一次告诉他了,自己没想救他,他怎么就不信呢。

“快了。”濮阳秦墨说到,声音不易察觉的温和。

“那我有一个条件。”春喜早就摸清了濮阳秦墨的套路,这么多天了,吃药这件事都没逃过去,那还不如趁机提点条件,不喝白不喝。

就这样,濮阳清韵的院子里多了四条可爱的小狗,领来的当天濮阳清韵和春喜就这个狗的名字起了争执。

“白色的叫小白,黑色的叫小黑。”濮阳清韵对这几个小狗爱不释手,抱起了一个就没撒开过。

“清韵,你说实话,我的名字是也是你起的吧。”这么土。

当然后三个字春喜并没有说出来。

“不是呀。”濮阳清韵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算了,这两个你起,这两个我起。”春喜说完抱起一个就开始自言自语。

“叫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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