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医生稍作思索,有些不在他干涉范围内的事他并不想过多的去沾染或者插手,“我觉得这个问题,你们自己应该心里会有考量。”
余白没有再多言,可刘璃却火了,“一个个的究竟都在打些什么哑谜?如果从开始就把话讲清楚,会有这么多不可控的烂事吗?”
“行,都不跟我是吧?我自己找人去问个清楚!”真当她傻呢,郗承和顾思诺那副畏首畏尾做贼心虚的样子,都不用开口就把一切都出卖了。
苏浅见刘璃气势汹汹的往外走,急忙起身欲拦住她,但无奈他的手还被江鱼紧紧握着呢。
余白也一样,他们俩一人被握一只手,倒是不偏不向。
剩下两手空空的她,刚好孑然一身,非常适合找人算账。
他看余白没有要干涉的意思,疑惑道:“这个时候闹起来能好吗?”
“这个时候就该闹一闹。”
刘璃的莽撞是有分寸的,她懂什么时候该什么样的话,适合做什么样的事。
其实刚刚跟余白眼神交流那么几下她就已经清楚对方的用意了。
这摊浑水还需要更浑一点大鱼才会上钩。
别低估她的战斗力,在她那种家庭长大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一颗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从新落脚的木屋出门到顾思诺住的那间也就一分钟的路程,但这短短的六十秒钟里,却让她足足回忆了几次险些失去江鱼的危急情景。
爱一个人爱红了眼她或者能理解,但得不到就毁灭掉或者让对方去死,恕她不能接受。
一脚踹开房门,看见顾思诺正木讷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独自发呆。
凌晨六点多,今没有太阳,是个大阴,所以采不到光并且没有燃灯的房间内看不清楚她脸上的具体表情。
她并没有因为这突然的一脚有多大反应,甚至眼神都没飘一下,顾思诺在想什么刘璃不知道,但无论怎么辩解都无法推脱掉她是那个始作俑者的事实。
本来直逼爆发的火山被她这么一搞反而冷静了下来,郗承倒是真的会卖乖,听见动静连滚带爬着起来到门口张开双臂堵住刘璃不让她进来。
“蜡烛是我弄的,主意是我出的,这些事都是我做的跟思诺无关!”
刘璃忍不住冷笑道:“倒是招的够快啊。”
他还想开口接话被顾思诺叫停,“让她进来。”
她推开他的手臂迈步走近后坐在了茶桌旁的另外一把椅子上,“别跟我你不知道。”
顾思诺也不回避闪躲,“我知道。”
“为什么?”
这个问题把她问笑了,为什么?是啊,究竟为了什么呢。
“刘璃,你有想过我拼命想留住的东西,你却什么努力都不用付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吗?”
一直以为像那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但最终横亘在自己与江鱼之间的沟壑终归还是她。
“首先鱼不是物件,她不该被你们卷进那些私欲的缠斗当郑其次,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努力过?”
我每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努力着,努力着活下去,努力着为她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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