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你在哪?”

“刘璃刘璃,苏浅…快逃啊!”

“余白救我!苏浅快逃啊!”

“余白救刘璃,余白…啊!啊!!”

江鱼瞪着的眼球瞳孔涣散,僵直的手臂伸着拼命往前抓着,她脑海中的思维已经停在了火中,眼前除了冲的灼烧之外什么都没樱

余白怎么都叫不醒她,校医她陷入了极赌自我封闭意识,长期下去,会真的再也无法做回正常人。

“把刘璃叫醒,快!”他冲着医生吩咐道。

明知道苏浅醒不过来,但也必须想办法尽力一试,“顾思若,无论如何,请把苏浅叫醒,快,要快…”

他到最后,口吻几乎等同于祈求。

同行的不止校医还有顾家花大价钱请来的战地医生,专业的野外救治大能人,先前只想着有备无患,这么些个公子姐,万一哪个有点意外情况都不好交代。

蔡医生给苏浅把脉,刚搭上手就极为震惊,“这孩子?”

顾思若忙接口问道:“怎么样,人能不能醒?”

他神色相当复杂,又号了半脉后突然叹气摇头,稍作缓和拿出了些现代微型仪器,打开药箱的最底层拿出了一支都是英文的液体型淡黄色药品,用来抽它的那支针头又细又长。

顾思若眼瞅着医生把它穿过苏浅的胸膛朝着心口扎了进去,他当即想的是,以它的长度已经完全没入了进去,是真的已经扎在了心脏上吧?

“蔡医生,他…”不知道要什么,总之不会那么简单,这种医疗手法本身就很危险吧?

刘璃一次次被江鱼的手臂推倒,然后又一次次的爬过去再次试图去握她的手,“鱼,我在这!鱼!你醒醒,你快看看我,我在这啊!”

没有人知道她脑子里心里究竟是被什么绊住了,她就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在透支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来呼救。

余白是个极难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真情实感的人,就连当年目送母亲离开,年纪的他也没允许自己掉一滴眼泪。

可现在江鱼的每一声呼唤,叫他的每一句名字,每一遍都像一把割肉的钝刀,一下一下在他心上搓来搓去,疼的太过于清晰。

他长这么大几乎就没哭过,甚至有那么一段他都以为自己没有泪腺。

当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掉在她脸上时,余白才忽然明白,原来不哭只是不够动情不够痛而已。

“江鱼,对不起。我不该留你自己在这,你醒醒,醒醒!醒醒好不好…求你了…”

校医一直紧张的在观察她的实时状况,“不好!在这么下去江同学恐怕会脑抽!这!这会!”叫她怎么呢?

蔡医生走过来实话实道:“一旦脑抽,会引起心脏骤停,心脑血管停止供血她将无法自主呼吸,这的氧气没办法供她使用,需要开胸插管,她会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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