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边拿棉棒给他上药边数落着,”校医是尽职责,你干嘛那么凶的瞪着人家?都跑了吧!”
他板着脸反驳道:“她们不是。”明显是在卡油,就你看不到。
“可受了伤就要吃药,就要包扎伤口啊!”她跟他好像很难掰扯清楚。
哼。余白傲娇的歪过头不理她。
江鱼:“???”三岁孩?
好吧,她败了,反正败在他手里也是家常便饭,“乖嘛。”伸手掰过他的下巴,“上药了袄。”
再然后。再然后余三岁就任由她摆布了。
人家都是软硬兼施。她是软软软软软软…就是硬气不起来。
…
“真是邪门,”刘璃啧啧嘴,“撞脸的我听过,这还有撞赡?”
她看着进门的顾思若跟余白大同异的挂彩程度,好想嗑瓜子。
他坐下身后对着同桌不削一笑,苏浅表情微动,没有话。
巧合有点牵强,可若不是,他昨晚赶到那时明明没看到余白。
江鱼努力憋笑把人好歹是带回了班级,面对顾思若老脸一僵。
haareyu弄啥嘞?
她正纠结着要不要过去问一嘴。
上什么课,做题它难道不香吗?“走。”余白二话不拉人就离开了。
“……”抽风吧?刘璃表示吃不动这个瓜,“什么情况?”她迷茫的问苏浅。
却不料被顾思若怼道:“做题!”
可能是他话声音太大,一众同学积极响应起来纷纷低头拿出自己的卷子。
好嘛,你凶你有理。
“嘿?”冯白馕站在讲台上满意的畅想起来,果然没有江班长的世界,一片祥和。
日子谜一样的持续了一段时间,顾思诺偶尔会来找她互动,但大多数光景都消耗在了陪视的篮球训练上。
江鱼在感情上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她很忠于自己的第一感觉,做什么事都是。
她从第一面起就把苏浅当做了百分之百的家人对待。
余白的话,反正现下是她的好兄弟好朋友。他那种性格常常惹人怕,但因为偶尔的幼稚表现又忍不住想去逗他。
可能唯独顾思若是不同的。从在机场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是不同的。
她倒是也没想过太多,跟着心意走准错不了。
江鱼比较佛系,但对顾少爷的底线好像就格外的…偏低。
…
时节瞬移至十二月,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除了冷,它还是冷。
跟余白在图书馆自习,江鱼边犯瞌睡边做题,手机铃突兀的响起,她立马就精神了。
羞愧的对四周人笑了笑,“抱歉抱歉,失误失误。”又忘记关铃声了…
原本是打算全程静音模式对话,可听见电话对面的人的话后,那设想都是上压低的大气层,不可信不可信。
“我不去!”狂鱼怒吼。哐当把电话摔出老远。
最近让她这么暴躁的唯独就那么一件事,可能今是黄道吉日,余白并没有损她反而还安慰了起来。
他:“一帮傻子抢一个球有什么好看的。”
似乎觉得不够又补充道:“他们没我好看,你喜欢,我打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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