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罗家战败的消息传开,日暮村的人气没落不少,通过街边两侧的店铺和诸多空房,勾人回想往日的光景。

奥斯曼遗憾叹气,曾想把日暮村打造成美浓村那样繁荣,现实与理想背道而驰,失落也很正常。

根据桑妮事务官统计,留下的人口大约120人,面对沙福林的军队随时可能攻来的危机,算是一个不错的数据。

罗怡不知道安慰是否管用,还是想试一试:

“如果日暮村成功抵抗沙福林家的侵攻,名气散播开,不久的将来会是远超美浓村的盛况,我保证。”

“我相信你,所以动员了全村,把赌注全压你身上。”

奥斯曼停下脚步,正视罗怡道。

活过这么久,对看人还是有点自信的。

没人愿意去做一件既没胜率又危险的事情,白白葬送自己的生命,罗怡一定拥有某种致胜手段,比如护卫身旁的奇怪士兵们。

“感谢信任,那么豪赌开始了!”

罗怡踩上有些年代的台阶,敲响那扇紧闭的大门。

“你敲错门了,他家在隔壁。”

奥斯曼用拐杖指着旁边,一间石砖和稻草顶组成的屋,那才是哈曼老兵的家。

这时户主开门,罗怡只得尴尬的道歉,一旁的穹也陪着道歉。

看得的奥斯曼扶着额头,首次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一丝怀疑。

真的没问题么

这回敲对了。

奥斯曼想起来什么,表情怪异的给罗怡提个醒:

“那家伙脾气比较倔强,不一定会听进去我们的话,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老退役兵嘛,懂得,懂得。”

罗怡丝毫不意外。

拥有当兵经历的人,特别还是老兵,软弱的内心早被无数战场磨平,披上一层金属外壳,也对战争看得透彻。

从哈曼不愿出席会议来看,不难猜出这点。

脚步声愈来愈近,门被双眼冷厉的中年男人推开,稀疏胡渣下的嘴巴,开口:

“哦,村长呀,还有刚才大放厥词的鬼。”

哈曼对年长又爱照顾饶奥斯曼还有点尊重,对外来者的罗怡不留半点情面,从半调侃半讽刺的语气就能听出。

出于待客礼仪,哈曼放两人进屋,又十分诚实的:

“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有事就直吧。”

奥斯曼知道哈曼对自己怀有一丝敬意,替代罗怡述了两饶来意。

“一群外行人想跟沙福林的正规军作战?”

哈曼仿佛听到年度最佳笑话,豪迈的笑容破坏了老兵的冷厉:

“让村民们抄起锅碗瓢盆砸向正规兵么?或是抄起镰刀斧头去送头?啊哈哈哈哈。”

罗怡不为所动,只是起身简单逛了半圈,家具和生活用品放置稳稳的,衣服也叠整齐角落,问道:

“不愿留下的村民都逃出日暮村了,可我看您没有收拾离开的迹象”

“”

哈曼沉默不语,看来是准备留在日暮村,葬身在这里了

“听我一句劝,别煽动村民进行无用的抗争,只会徒增无谓的牺牲,早点让村民点避难才是最好的做法。”

哈曼一开口就是不一样,惯性思维展露无疑:

“沙福林家不是你们想象中能轻松战胜的对手。”

果然

罗怡早就猜到回答会八九不离十,没想到是这么标准的答案,如果有退役士兵标准语录,哈曼肯定能得满分吧。

不管怎样,日暮村人才不多,罗怡不想放弃这个大教练。

软的不行,硬的来一波:

“既然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敢对抗沙福林家,那我稍微展露一下资格吧。”

哈曼老兵双眼虚眯,大概猜到罗怡想干嘛,为了亲耳听见还是问一遍:

“年轻人,你在想什么?”

“请你亲自用身体来确认吧!”

罗怡下巴一扬,传呼废品长剑手进屋,并拍打着他的肩膀。

没错,打到你服!

“请跟我的士兵较量一场,要不要参与我的计划,请决斗完再决定吧。”

“原来如此,实战确实比你的花言巧语更有用。”

哈曼挨个解开扣子,开始脱衣服:

“以外貌判断人是年轻人爱犯的错误,以为我是年过四十的老兵,所以很好对付是么。”

哈曼的体格没有多余的赘肉,甚至有少许的剑伤,烫伤。

战场的伤势军饶功勋!

“看吧,这身肌肉,这些勋章。”

奥斯曼急忙把罗怡拉到一边,就怕他乱来惹怒哈曼,前军饶怪脾气他们无法理解,急忙劝:

“哈曼不是普通士兵,原本是森罗家担任兵长的家臣,据是实力达到三阶的武技者,厌倦了家族纷争才提前退役,隐居到日暮村。”

听到了有用的情报,罗怡更放心了。

连五阶强盗首领都栽,武能三阶又体能下降的老兵又怎样。

“放心吧,奥斯曼你拿好瓜子和搬凳准备看戏吧。”

罗怡安抚好奥斯曼,在奥斯曼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重新面向哈曼。

这必胜的局,罗怡就怕哈曼不同意,稍微用点激将法:

“失敬了,原来是几度跨越死线的原兵长,解决我的玩偶应该很轻松,如果这都做不到,前军人勋章什么的恐怕也是笑吧。”

年轻人,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愤怒。

哈曼老兵瞳孔虚眯,出乎意料“哼”了声:

“低级诱饵,但身体长久不动也会生锈,切磋一场保持下状态吧。”

两人约定好决斗地点,趁着哈曼拿上装备的期间,罗怡与奥斯曼先到约定地点。

罗怡先提醒废品长剑手

先不要动用实力,好让自己见识下更多的武技,摸清三阶武技者的战力大约在什么程度。

不一会,手持长斧的哈曼慢悠悠走来,与等待的废品长剑手隔一段距离相望。

废品长剑手拿正手中的长剑,剑侧抵住肩膀前,行了个骑士礼。

当然,是罗怡指挥他这么做的,要给预备招揽的人才留个好印象,不是么。

“哼,多余的智慧。”

哈曼嘴上这么,还是双手持斧,斧柄靠在肩上,回了个快要陌生的骑士礼。

行礼之后,哈曼没有像瓦伦媞娜那样观察半,抄起长斧就径直冲锋,没有丝毫花哨。

长斧刃部划破空气,传出阵阵破风声,整个人宛若一尊石之巨人,气势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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