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飞刀耍上瘾了是吧？你还真以为老娘是泥捏的！”
钱莱双手叉腰，一副乡下丫头的泼辣样。
“先出去再说！”
冥魇是彻底怕了钱莱这野蛮的女人。
惹不起，我躲还不行。
“冥魇？”
钱莱看冥魇好像彻底没了脾气，于是试探地叫了一声，刚才突然在她脑海里闪现的名字。
“别在这儿叫，你个蠢女人！”
正在查看四周状况的冥魇，手捂着额头，一脸崩溃地瞪着钱莱。
钱莱一听冥魇骂自己，于是又起了想整人的心思。
却没来得及实施报复。
一人一妖四周的白光在钱莱叫了一声“冥魇”之后，瞬间变得极亮。
就像是晚上走在黑暗的路上，前方突然来了一辆打着强光的汽车，让人睁不开眼。
当光线逐渐变弱，钱莱睁开眼一看，四周像是玻璃罩子一样的白光，竟然变成了厚厚地一层白雾。
衬得冥魇的脸很是苍白，没有血色，但显得更加的妖异，不再像是个人类。
看得钱莱有些害怕地吞了下口水。
同时那白雾也彻底地隐去了四周的所有事物，给人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今日就是你们要签订契约？想签甲契约，还是乙契约。”
一个苍老没有感情的声音突然地出现在了一人一妖的脑海里，眼前却除了像棉花糖一样的一团团雾气，连个鬼影都没有。
一人一妖互看一眼，确定对方都听见了那个声音。
“你是谁？”
钱莱歪了歪头，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像是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苍老的声音：“我是这虚无空间的主人。”
冥魇看着钱莱：“你直接说不签。”
“为什么不签，我偏要签！”
钱莱听到那些好处一下子就抛弃了，刚刚还有些害怕地感觉：谁让你刚才又骂我来着，等着报应吧！
钱莱在脑中问着那个苍老的声音，甲和乙分别是什么。
“甲契约就是平等契约，只负责保护契约方的平安。乙契约就是主仆契约，什么事都要听契约方的，不能违抗，同生共死。”
“我选乙契约！”
钱莱心中大喜，真如黄洁说的一样，于是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
听到钱莱的选择乙契约，冥魇陡然无语。
钱莱心中激动的等待着完成契约，却左等右等那声音却没有传来。
“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完成契约？”
钱莱很是疑惑地抓了抓头发。
“另一方没有提出条件，暂时无法完成，如果在半个小时内无法签订契约，所有人立即抹杀！”
“？”
钱莱懵了，立即抹杀！这这是什么妖操作。
“为什么，哪有这种操作！”
“因为你们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
“我去，这也能算理由？”
“我的空间我说了算，现在开始计时。”
“我……钱……冥魇！你到是说句话呀，这家伙说的不是真的吧？”
钱莱跑到冥魇的身旁，有些着急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从没来过。”
冥阎闭上眼睛，不在看钱莱，真就一副等死的模样。
“可恶，我不签了，我要回家！”
钱莱心知没戏，于是打算就此放弃。
“已经选择，无法反悔！”
苍老的声音，冷冷地回绝。
“……”
钱莱有些语塞，难道是她把自己给坑了。
“那我换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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