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夏小流轻轻舒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一首应该是他弹过的最完美的一次了,因为他自己都完全融入了进去,这种状态只有在前世他目送着喜欢的那个女孩离他远去的时候,他在酒吧抢了一个钢琴手的位置,那天他在酒吧弹奏了一整晚,最后被几个舍友强行架回去的。那天之后他再也没碰过钢琴,连教他钢琴的老师都说可惜了他的天赋。
夏小流揉了揉眼睛,他平时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要不然怎么弹个钢琴都能联想到自己?刚刚夏小流弹奏的就是前世地球上非常知名的一首钢琴曲梦中的婚礼,乐曲旋律优雅轻寂,还带着些许的忧伤,仿佛在叙述这个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掌声和喝彩,夏小流轻轻转过头,却发现付琳琳躺在自己床上甜甜的睡了过去。夏小流有些无语,真当自己是正人君子了?劳资也是个男人啊!还是那种步入了青春期的那种!
轻轻合上钢琴盖,夏小流转过椅子,静静的看着付琳琳睡着的样子。
这么近观察女孩子的睡颜夏小流也不是第一次了,在父母刚失踪的那一阵子,夏研雪害怕夏小流会害怕做噩梦,所以都是陪着夏小流一起睡的。只是穿越过来的夏小流没感觉到怎么样,倒是夏研雪总是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流出泪水。
和姐姐睡着的时候总是蜷缩着身体不一样,付琳琳的睡姿很放松,面庞朝外的侧着身子,双手放在一边摆在脑袋旁边。脚上的白色系带凉鞋还穿在脚上,看来原本不是打算睡觉的,大概是听着音乐太入迷了,不知不觉的才睡着了吧。
黑色的秀发轻轻的塔在付琳琳精致的小脸上,有几根格外的调皮,都搭在了鼻翼上,随着付琳琳的呼吸有节奏的摆动着。
有知名专家说过,瞌睡是会传染的,看着付琳琳的睡颜,夏小流也感觉自己的上眼皮快要忍不住和下眼皮亲热了,就这样,佳人在侧,夏小流没想到干点什么,反而很没出息的睡着了。
付琳琳一开始坐在夏小流床上的时候,感觉很别扭的,自己竟然能够和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生独处一室已经就让付琳琳觉得很不可思议了,这样是让自己同学们知道了,不知道会让他们吃惊成什么样子。
可随着旋律的的不断跃动,付琳琳的心也开始静下来,静下心来之后,付琳琳反而感到了些许的疲惫感。昨天晚上因为夏小流的事,自己辗转反复,基本上没睡好。倒不是因为在想夏小流,而是在反复纠结到底该不该给夏小流回礼,因为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对一个男生特别过,如果自己给夏小流送东西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了,自己或许不会怎么样,但夏小流就不一定了。但是不送,付琳琳又会觉得自己内心过不去。思考了半夜,最后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老师送给夏小流就行了。
因为晚上没睡好,又加上音乐具有助眠的作用,付琳琳越来越感觉自己脑袋的沉重,想找一个地方躺着,本来少女的矜持让她不愿意睡在夏小流的床上,可是自己内心深处总有着一个声音在蛊惑自己:你都能和他共处一室了,可见你其实根本就不讨厌他。再说了,你就稍稍的眯一会,一会等音乐停了,你就马上起来不就行了?
迷迷糊糊的付琳琳就这样躺在夏小流的床上睡着了,不禁没有排斥,反而还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付琳琳做了一个梦,在梦中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一座富丽堂皇的教堂里,静静的等待着远处那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向自己走来,梦很模糊,模糊到付琳琳根本看不清那个向她走来的男人的脸。过道两旁都是一群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出身上流社会的人,有些付琳琳认识,都是她的亲戚朋友,另外一些她看不清,想来可能是男方的亲朋好友吧。
很快,男人便走到了她身旁,可是付琳琳仍旧没有看到他的脸是什么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这个男人走到了自己身旁,付琳琳却没有一种等到了该等的人的感觉,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仿佛缺少了一块。
在牧师的催促下,付琳琳不得不转过头,正面这个她都看不清脸的新郎。牧师说了什么,付琳琳听不到,只看到在那个年老的牧师说完后,新郎的嘴唇动了几下,然后新郎便面向了自己。付琳琳猜,那应该是在说我愿意吧,她张了张嘴,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那个看起来像是新郎的男人又说了几句,仿佛是在催促着自己。付琳琳转头看了看下面,不少人的嘴角都在动,似乎是在催促着什么。付琳琳又看向自己的父母,发现他们都在很激动的说着什么,付琳琳虽然听不到,可是却能感受得到,他们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说出那几个字!
付琳琳妥协了,在这个礼堂里面,她,只是一个傀儡。就在她准备妥协,低下头,准备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教堂的们,被踢开了。
新郎近在咫尺,可是付琳琳却看不清他的脸。那个破门而入的入侵者,付琳琳却看得一清二楚,夏小流那一张有时候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付琳琳怎么可能会忘记。
付琳琳不知道为什么,夏小流出现的那一刻,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雀跃。亲亲qi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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