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宬微微低头,嘴角噙笑,“善良好,善良最难能可贵。”

牛凤菊打量着风度翩翩,纵然一袭白衣被鲜血染红,也不失儒雅的傅宬,心里满意得不行。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儿啊?你救了我家冬脂,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你。”

“小生姓许,名期阳,不是本地人。”

问了名字还不行,牛凤菊又问东问西,恨不得连傅宬家有几亩地都问出来,可越是问得清楚,也越是叫她抓心挠肺。

这样的少年郎才是她心中的女婿人选啊,只可惜被那傅家抢先了一步!

傅宬怎么会看不出来牛凤菊的意思,得了未来丈母娘的青睐,他心中自然也是欢喜。

他故意摆出一副受长辈喜欢的谦逊有礼模样,抻了抻自己的血衣,道:“伯母,不知伯父身形如何,能否借一身衣裳先给我换上,不然我穿这样一身衣裳出去,恐怕会吓着旁人。”

“对对对!”牛凤菊恍然大悟,“你瞧瞧,我就顾着跟你说话,这茬都忘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找去。”

李忠棉的衣裳多是暗色,但被洗的干干净净,傅宬穿了看起来倒也是精神气爽。

“来,你把这脏衣裳给婶,婶给你洗干净,这日头毒,不出半日功夫也就干了。”牛凤菊说着就要去拿那血衣。

傅宬特地跟牛凤菊借衣裳,是为了日后还能再上门来还衣裳,要是洗干净了,他这衣服不就白换了么?

因此他拿着衣裳往身后藏,“这怎么好劳烦伯母。”

牛凤菊夺,他就躲,两人来来回回,一直到冬脂从房间出来才停下来。

“干嘛去啊冬脂?”牛凤菊问。西西xixi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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