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可笑!一介乳臭未干的女流之辈,竟然口出狂言!”镇东王满是不屑!

水笼烟鼻尖冷哼,眼眸骤冷,她最是厌恶看不起她是女人的人!

上辈子,她将这些人碾压成渣,这辈子,若再欺辱她,她照碾不误!直接给你碾成灰信不信!

“镇东王,说话可要负责任。我乳臭未干?女流之辈?口出狂言?我爹最是谦卑和善,往日里没少被你怼。可我不一样,我性子烈,耿直,就只会说大实话。要我说,你这镇东王也是浪得虚名!连我这黄毛丫头半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水笼烟身子挺立,收起了悲哀,一身帝王之气自然流露,任谁看了都被震慑!

这才没了爹,前世这群人就是这么丧心病狂来欺负自己的,这一世,休想!

镇东王更是目瞪口呆,可水笼烟那狂言也着实驳了他的面子!必须给水笼烟点颜色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水笼烟!你别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我是可怜你死了爹,对你三分礼让。你胆敢再口出狂言,我便不客气了!”镇东王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狠狠一巴掌拍飞水笼烟,简直太气人了!他镇东王可是东南西北四王中的首脑!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镇东王如此气度,岂不让人笑话?水笼烟正是伤心的时候,大将军尸骨未寒,你便对他的爱女口出恶言,大将军九泉之下也不瞑目啊!”

皇帝瞪了镇东王一眼,今日是来收下水笼烟做女儿的,摆出这副样子自己还怎么把水笼烟过继给镇东王府?水笼烟说他是浪得虚名也不为过!

反观水笼烟,一副大度的样子,即便没了父亲,也没有失仪,真是鲜明的对比!

镇东王闻言压下来怒气,换上一副笑颜,对水笼烟关心切切:“水小姐别介意,本王一时糊涂,回头一定厚礼奉上,给你消消气。”

水笼烟真是想狠狠啐他一口,她还是三岁小孩?要你拿物件来哄?滚回家哄母老虎去吧!

“不必了,彼此都有错,何须介怀,一笑泯恩仇。”水笼烟这话直接点明镇东王刚才就是做错了!

两个人拌嘴,大家不会觉得一个黄毛丫头有失风度,但是一个几十岁的镇东王拌嘴输了还口出恶言,那就是小家子气!

水笼烟忽的跪下参拜,拱手道:“皇上,爹爹虽战死边疆,可边疆尚未收复,想必爹爹九泉之下也难安。臣女请求继承爹爹遗愿,远赴边疆,收复失地,扬我国威。”

言惊四座!

皇帝也认为她是伤心过度,于是劝道:“烟烟啊,你想为国尽忠是好事!不愧是平南王的女儿,小小年纪便志气高远。可那战场不是儿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可怎么向大将军交代?朕会再派遣得力干将收复失地的,你就好好待在临安城享福,后半生自然衣食无忧的。”

水笼烟盯了一眼皇帝,怎么看都觉得这就是个伪君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道貌岸然,还真是和太子莫等闲一个德行!果然两父子!

可水笼烟岂能让步?前世收复失地的便是镇东王,也正因如此,水家所有的势力都被镇东王捡去,连她水笼烟也从此成为这帝王之争道路上的一枚棋子。

这一世,她绝不让镇东王再占据这个便宜。

爹没了,自己也不该再让家业落在别人手里。

她不止想亲手为父亲报仇,更想保住这份家业,好好的活下去。

旋即,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向手指粗的两棵树苗,麻利一折,两根三尺长的树枝便到手了。拧掉树叶,那就是称手的兵器。

“烟烟你这是做什么?”皇帝唤她越发亲切,旁人都羡慕她能有如此殊荣,于是又是一批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投来。

水笼烟将其中一根木棍丢给镇东王,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勾唇一笑:“镇东王是四郡王之首,若真要选出我朝最得力的干将收复失地,非镇东王莫属。可我这个做女儿的,虽不才,却也对敌军恨得紧,现在更是恨不得手刃敌军,将我爹爹的尸骨从边疆护送回来。”

水笼烟负手而立,举着木棍指着镇东王,声音说不出的清冷:“所以,若只能让一个人去边疆收复失地,那就让赢的人去吧。”

镇东王一下明白了,水笼烟既猜到了皇帝的用意,也不想让家族势力落入他人之手。

旋即他忍不住冷笑,即便让水笼烟去了沙场又如何?一旦死亡,这平南王府的势力也照样落入人手!水笼烟这是自掘坟墓!

皇帝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反正他不能也不会开口同意水笼烟的说法,否则,他这一国之君也会被人轻视,居然欺负一个将臣之女,实在寒心!

于是皇帝默不作声,静静坐在一旁观看。

镇东王见状也走上前去,灵堂外,庭院里,一众朝臣散开,大片空地上站着一身白裙的水笼烟,通身帝王之气与桀骜不驯的姿态实在太过瞩目。

而镇东王与生俱来的霸者之气也不甘示弱,这场武斗,好像挺有意思。

众人已经在打赌了,不少人认为水笼烟或许有胜算,当然,并不是因为水笼烟是将门虎女。

而是因为,他们认为皇帝和镇东王会更乐意让水笼烟去沙场送死,这样一来,也不必顾及谁的面子,可直接大大方方吞下平南王府的势力。

“小丫头,我让你三招,你只管来!只管用力打,不然本王会觉得你是在挠痒痒!啊哈哈哈”

水笼烟真想一鞋拔子丢过去!自负的男人!

“别说让我三招,你让我半招,你就输定了!将门虎女,焉能欺负尔?我可不能丢了我爹的脸!也别废话了,一起动手吧,我必一招致胜!”九零看看90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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