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尔压着东苍琅到络仙宫里,恒帝本还在睡梦中,却突然起身坐着死死盯着洛妃看
“我的王,您不是......”,洛妃看着桌上的汤粥,明明已经掺了砒霜,他怎会没死呢?
恒帝笑道,“呵!你的王?”
维多尔拿起剑正要对恒帝下手,东苍琅嗤笑一声,“你们敢弑君?”
“我才是国王!”
“那你去看看外面?”
他大喊一声,“侍卫!”
外头人无一应答,又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回应,他用剑指着东苍琅,“你做了什么?”
东苍琅挣开绳子,拍拍身上的灰尘,“真是个外邦草包,王后没有兵权,隆安君只留了一点点兵力给你就去了北海关,你带着所有叛军堂而皇之进入王城,就没想过这样是深入虎穴,早就没了造反的机会?”
他打开殿门,见外头的叛军早就被工亲卫一一捉拿,跪在殿前
“隆安君与你的交易不过就是借你的手杀了王上,自己好坐上王位,他怎么好让你个外人抢了自己谋划已久的王座”
维多尔气急败坏,一剑刺中东苍琅的手臂,鲜血直流,逞他查看伤口的一瞬间,从络仙宫窗户处逃走,只留络妃一人在原地手无足措
“来人,即刻封锁王城,把安娜和维多尔抓起来!”
侍卫将恒帝保护至尚心殿
......
王城下钥,不知维多尔去了哪里,王宫内外大肆搜查,截获者赏银万两
鹿环公听到消息,起身便要出去
“子衿!外头动乱,维多尔还未抓获,你要去哪?”青棠担心着道
“赌上一把,他恐怕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干的这些勾当,会去我府上求助”
祖太金并未阻拦她,放心让她去了
她回到府里,在大殿中一刻不停地盯着门外,攥紧拳头,等着那位“心爱”的维多尔公爵
王城平叛过后,隆安君及其亲属党羽在翊朝建立起的人脉资源瞬间崩塌瓦解,波及到远在北海关的叛军
曾为一国之后的陆后下了牢狱,就连太子妃也未能幸免
恒帝自那日回尚心殿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祖太金带人来照料着,各宫妃嫔齐齐跪在殿外大哭
北海关夜间忽然遇袭后,班詺大腿部被大刀砍伤,留下深深的伤口,带领将士退回北海渡郡城外,护国府饶相融带兵北上增援
叛军节节败退,隆安君带着百号叛军仓皇而逃,被逼至城门下
城门紧闭,饶相融见叛军将隆安君保护起来,于是命令军队撤退,自己则单枪匹马前去谈判
刚想上前,却被班詺拦住,“这群人都是他从乡下招募来的私兵,他们说的话毫无信誉保证”
“所以接下来就要看小王爷的了”
他不顾劝阻下马至城墙前,将剑扔在地上,高举双手,“我是护国府大将军的义子饶相融,众志士都为人中翘楚,不该为一个叛国者效力,你们其中为了出人头地的,为了双亲骄傲的,为了妻子幸福的,才来到京城,而现在却为了一个叛国乱党,被逼至城门下,想想你们用才干换来的是什么!”
叛军们听后有所顾虑,饶相融抬眼见城门上弓箭手准备放箭,就使眼色让他们撤开
又继续说道,“你们这不叫投降,协助隆安君被捕后,愿意的至朝廷麾下光宗耀祖,不愿的卸甲归田赏银百两”
其中一人开口,“我们如何信得你!”
“若不信我,可以看看四面兵甲早已撤退,你们即可将我至死,相融无悔”
说罢,叛军回道,“陆老爷对我们有恩!我是这百号人中的老大,请将卫穿上战甲兵戈,与我大战,我输,百号人便放下刀枪”
“好!滴水之恩,相融佩服”
班詺见他执意要孤身前往,于是向杜滨找了弓箭
杜滨却看他走路几近昏沉,便劝阻道,“王爷如今发着高烧,又从城墙上坠落,还是让杜滨去吧”
“这弓箭不是百里弓,箭术再精准也无法百分百击中移动靶,只此一次的机会,不可错过”
“可,王爷!”他跪在班詺脚边,“杜滨求求王爷!办法千万种,不能不顾您的安危以身试险呐!”
“不管了”,托着沉重的身躯,从墙外爬上叛军背后的城楼
即使背着盾牌,饶相融也险些抵不住这能人的击打,好在他还尚可躲避一些
找好位置后,班詺发现这人力气不大,但身手敏捷,一不小心就会误伤,伸手对下面招了招,饶相融明白他的意思,故意让步
在那人用斧子重重地击盾牌上时,饶相融被压在地上跪着,刚好此时他半个身体都能被盾挡着,班詺找准此刻一箭射出,那人当场倒地
侍卫们连忙扶走饶相融,城墙上所有侍卫万箭齐发,百号能人一个接一个倒地,隆安君被活捉
听见将士们大声吆喝着胜利,班詺重重地倒在墙边,朦胧中见杜滨带着将士匆忙上来,背起自己便往下头跑去
他知道,毒性发作了
......
东苍琅协助翊坤与大臣们共协商叛军的应对之策,北海关的使人跑进殿中来报
“捷报!捷报!请速速通传!”
“殿外使人直接进殿来报!”
使人进殿,气喘吁吁,“报太子,北海关平叛大捷,可以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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