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亥之前是瞧不起恣栮,因为恣栮性格憨厚,不是成器的性格,但现在是厌恶,就算这事是淅这小子挑的,但也跟恣栮这狗腿子脱不了干系。

“从始至终你恣栮都是条狗!”

什么邳堽村的领袖,说白了还是在兑长老下面,是兑长老的一条狗,景亥从未正眼瞧过恣栮一眼,更别说真把恣栮当作同一级别的领袖。

如今淅这小子上位,恣栮就巴巴地攀附,成了淅的一条狗。

“呸!”

景亥朝着恣栮的脸吐了一口唾沫,无比嫌弃,畜生就是畜生,换了主人就立马换了性格,胆子都肥起来了。

“你别以为你现在攀附了这小子,兑长老就治不了你,他就是暂时不管你,小人得志的狗东西,早晚被收拾!”

但事实上,部落最高地位的兑长老,无论是荣耀还是地位,如今也都被这小子分去了一半,兑长老都自身难保。

恣栮若是明确地立场,换了跟随的人,兑长老也确实拿恣栮没办法。

景亥想到这里,更觉愤怒。

“你可以无视兑长老把你们整个邳堽村都带歪,都跟你一样当这小子的一条走狗,但老子的淮村还由老子说了算,轮不到你来败坏!”

恣栮擦了擦脸上的唾沫,并不生气,反而解释道,“景亥,他们只是跟着我们去繎谷狩猎而已,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

“……”淅略吃惊。

被这般羞辱,恣栮还可以无动于衷?

换做臭脾气的他,早就按倒景亥一顿暴揍,不死也要景亥半条蛇命。

通过一宿的调整,恣栮已经顺利适应了晋阶后的身体,他只是没有把能级表现出来罢了,景亥作为低级兽人,能力有限,在恣栮有所保留的状态下,景亥自然感知不到他的强化。

恣栮容忍景亥,因为理解,作为一村领袖,自然有资格教训同村寨的雄性,更何况景亥是一个非常重视面子的雄性。

“感唥季维系时间短,繎谷也就这个时候是最容易进去的时段,这几名雄性听到我在召集去繎谷狩猎的雄性就自告奋勇地参与,你作为领袖,更应该为他们的勇气感到骄傲,而不是一味地指责他们。”

恣栮替这些年轻的雄性们打抱不平。

原来这家伙就是靠这些说辞诱拐了各村寨最为强壮的雄性的!

景亥恍然大悟,非但不接受,反而更为气愤,反问道,“所以你这是在嘲讽我作为一名领袖还不如他们来的勇敢,是吗?!”

恣栮解释道,“不是,我刚去淮村也想找你,但你没在……”

“你有毛病吗?”

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连他都有点嫌弃恣栮了,恣栮绝对是淅见过最怂的强者了,哦不,应该是整个坂圠森林千百年来最怂的一个高级兽人。

哪有面对一个通者,还被对方这般叫嚣的?

好吧,淅就当恣栮还没有适应他的进阶过程,淅打断恣栮之后,径直来到景亥跟前,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现在是跟我们一起去,还是立刻给我闪开?”

“……”景亥的大脑开始急速降温。

是的,这家伙可不是条好脾气的蛇!

虽然他刚怼的都是恣栮,但是每一句话都跟这家伙有关,如果不是淅的意思,恣栮也不会去召集部落的雄性们去繎谷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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