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雌性连看了十来遍,这才记住了针法,并激动地伸手,跃跃欲试,艾冉便将针线归还,站一旁耐心地看着,以确定她是否真的学会了。
“这样,对吗?”
中年雌性一脸骄傲,笑着试问道。
“对,就是这样”
艾冉笑着回应。
记忆里浮起温馨的画面,入冬前,母亲也喜欢给她织毛衣,她当年赖在母亲腿上,恳求母亲停手,教她织毛衣。
她也曾如此好学,比学习课本知识还要认真。
只是现在位置调换了,跟母亲年纪差不多的人,反而由她来教。
为了巩固学到的技术,中年雌性反复地织,成就感越来越满,动作也越来越娴熟。
“勾线的小拇指再收拢一些。”
艾冉手把手地指导中年雌性,帮忙纠正手法,“一边织,一边收拢,这里紧密一些,制作出来的毛衣也越精致,孔眼越小。”
中年雌性也很认真,“师父”说什么,就照着纠正。
骨器钝,再细心也弥补不了工具上的制作缺陷。
艾冉看着木制的木针把毛线刺得炸毛就难受,她有一丢丢的强迫症,看着不完美的东西就想着拆了重整。
艾冉提醒道,“那个,你下次还是换针吧,针越细越光滑,织出来的毛衣就越精致,可以换竹针试试,再削得光滑一些,像你这样织起来都起毛了。”
“嗯嗯!”
中年雌性用力地点头,同时笑得合不拢嘴。
“淅夫人,我也要学!”
“教教我!”
几个浑身沾满泥巴的雌性也纷纷跑来,其实在中年雌性求教的时候,她们就停手,巴巴地望着,因为不确定艾冉肯不肯教。
见中年雌性学会了,这才一个个激动地跑来。
“哦哟,躲远一些,别蹭脏了淅夫人!”
中年雌性大声呵斥道,提醒着激动不已的雌性们,与其说是为艾冉考虑,倒不如说是为了自己的毛线担忧。
一只小雌性丝毫没有ge到中年雌性在意的点,还兴奋地抱住中年雌性的胳膊,笑道,“既然你学会了,那你教我也一样!”
“……”
中年雌性一脸黑线,非但毛线球蹭了泥巴,就连她也蹭了一身。
另一名雌性恍然大悟,激动道:“是哦,已经有人学会了,就不必劳烦淅夫人再教我们一遍啦,等一会儿得空了,教我们便是!”
“咳咳……”
艾冉对这称呼有些不太适应,道,“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继续叫我名字。”
雌性纷纷回道:
“那怎么行,你现在是淅大人的伴侣,自然得改称呼啦!”
“别不好意思,其余村寨的领袖伴侣,都是这么称呼的,咱们列崸村自然也不能列外!”
“再说了,抛开淅大人不讲,你也是五个夫人里面最优秀的一只雌性,理应这么称呼,就连她们见到你,都该称你为夫人哩!”
……伴侣?
艾冉的小脸微微泛红,所以臭屁蛇这是给她正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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