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古人的习俗中,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所谓长生天,蒙古语读作腾格里,类似汉族的君权神授。但是苍天浩瀚玄乎,无法接触,那就需要萨满们来帮忙人与神的沟通。萨满可以计算什么时候天会下雨,哪一片草原有丰厚的草料和水源,他们还能确定出发打战的日子。”陶明说,“如果你看过元朝历史,你肯定在无数个版本里都看过一个史料:大约说的是,铁木真和札木合交锋,札木合派了一个将领行萨满妖术,让天空突降暴雨,想阻挡铁木真的部队。谁知道天公不作美,雨是下了,但是风向却是相反的,结果札木合的兵马反而被大雨淋了个透,战马摔跤,而铁木真趁机追杀大胜。

“的确,我看蔡东藩读中国史之元朝演义也有这么一段,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演义呢。可是各大史书上也有这么一段。”我回忆说。

“那就对了,所以那个雨神是个萨满女巫!”

“如果她真的是个女萨满,应该可以骑扫帚从海盗船飞回来吧。”我开玩笑说。

“任何巫术都有破解,也许她现在也有禁忌在身吧。比如说什么桃木啊狗血啊粪便啊。”陶明分析。

“有点道理,即便女巫也不是万能的。”我说,“看来,我们真的必须冒险去解救女巫了。”

“你们说的越来越玄乎了。”鲁穆达听了半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出去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找到船了吗?”我问。

“我刚打了电话,找了一个也曾当过海盗的朋友,他有办法给你弄到船。但是费用可能挺高……”鲁穆达支支吾吾地说。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我自信,凭着最近从医药股赚到的钱,足够支付这次的开销。这里提个醒,这个股票能大涨,居然和天空下雨也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个在文后都会一一解开谜底。

鲁穆达就说了一个数。

“靠!那么贵,你去抢好了。”陶明咋舌。

“没事。”我马上写了一张支票给鲁穆达。

“我朋友租给你的是一艘快艇,他已经把标志都涂掉了,连发动机的数字都磨多了,如果你发生什么事,可与我们毫无关联哦。”鲁穆达小心谨慎地说。

“当然,我相信这笔钱也足够他买一艘新船了。”

“那好,我们就成交!”鲁穆达眉开眼笑地匆匆跑了出去。

“我猜这艘快艇是他本人的吧。”逃命嘀咕。

“呵呵,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你真的大有进步了。”我说,“但是看破又能不拆穿,才是胸有格局。”

“跟在你身边,能学的东西太多了。”

“我可从来不教人拍马屁。”我轻轻地锤了逃命的头一下,“快去收拾,准备出发吧!”

这时,外面的天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儿风,空气十分燥热,像个蒸笼一样。

索马里的动荡局势还是很不明朗,酒店里有许多进进出出的记者。他们穿着防弹背心,更夸张的还带着安全帽,熙熙攘攘,交换情报,搞得人心惶惶的。

我和陶明跟着鲁穆达乘车到了北边的霍比奥港,有很多渔民刚出海归来,金枪鱼是这里产量最大的鱼,我们在一个小码头看到了“鲁穆达的朋友”要租给我们的渔船,是一款早就过时的南美产的二手船。

“这船也太破了吧。”陶明指着锈迹斑斑的驾驶室抱怨,“外面下大雨,里面就下小雨吧。”

“不,不会的,肯定能在海上漂的。”鲁穆达尴尬地抓着头。

“算了算了。”我和陶明跳上了船,与鲁穆达告别。

“我在埃里加博市的酒店等你们,保持联络!”他开车离开了。

我和陶明就上了快艇,在亚丁湾附近游弋。

飓风刚过,海上没什么船。还好我们这艘船也是太破了,别人还以为是出于生计,还要出海打渔的船只。

海面平静如荒芜的液体草原。到了白天,阳光照在海面上,又如金黄沙漠,阑干万里,说不尽的幻象万千。

我和陶明轮流开船,越开越远,的确很是沉闷。我们晃悠了一整夜,一无所获。

花了一夜,我们开出了海岸线一百公里附近的海面上,晃啊晃,晃啊晃,还是没遇到什么人。倒是一艘英国海军的巡逻艇开过来,客气地叫我们“让开点,注意安全”。

就这天,我们在海上晃荡了三天三夜,还是一无所获。第二ea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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