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王明去买了蛋白粉、葡萄糖,才回到宿舍。

明天是星期六本来是没有课的,但王明却是有的,早上有名师讲座,下午是社会实践。算是给学生开阔见识而开设的。

也没有硬性要求一定要参加,但如果满勤的话是有学分可加的,所以王明在高一下半年就报了一门‘国际前沿’和一门‘实验探索’,更是报了周六下午的号称剥削童工的‘社会实践’课。而绝大部分学生或是盲从、或是父母压着也都要上课的。

但好这一天的课程没有老师会在监督学生作业之类的,完全就是凭兴趣听讲,所以星期五往上,许多住校学生就可以回家了。

宿舍里就只剩下王明自己。“趁着明天没正课,宿舍有没人,今天可以莽一波了。”他特意活动了下手脚,打了一套长拳,兴奋的化了一大水壶的蛋白粉,在加上半袋糖,咕噜咕噜就喝了一斤。

“哈哈,先搞数学,你这个小妖精,今天小爷要拿下你。”宿舍没人,王明都有些放飞自我了,发出魔性的笑声来…呃呵呵哈嘿…呃呵呵哈嘿…

打开电脑一顿操作猛如虎:数学简史、数学方法、数、形、图、解,大的概念一步步推进分解。

数列与不等式,又是从集合到映射、映射到函数、到导数、到定积分与微积分;

三角函数到三角函数图、再到平面向量、又到解三角形;

平面几何与空间几何,从直线方程到圆方程、再到圆锥曲线、又再到对称性问题;

空间几何体到空间点线面关系、再到空间夹角、又再到空间距离;

还没等他将方计算方法转移到脑袋里,就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其间喝了三壶高蛋白高糖溶液,他自觉有股数据流在他大脑中爆炸开来,“爽。”他只感觉转移到脑海中的文字数字符号都各就各位,归类到他已经保存到脑袋里的那个数学树状图里面去了。真真是清晰异常。

从来没感觉到数学是如此的美妙过,当然,许多内容他是只有记忆概念,完全不懂,但就一个人在宿舍里傻乐起来。“嘿嘿‥嘿嘿嘿”

隔壁传来一阵拍墙声,“嘿个屁啊!隔壁的怎么回事?大半夜闹鬼呢?”王明这才停下了笑声,感觉自己那烫的发热的脑袋,急忙进卫生间洗漱起来。

等回来讲优盘拔了戴到脖子上,才拍拍胸口满足一叹,“学习如此简单,我也不想啊,”看看电脑上还没转移的计算原理和逻辑算法等文件,摸摸后脑勺,“好累,先睡觉,明天再弄。事后安抚这种事也没什么精力。”

这一晚上他感觉自己睡的很沉稳,就是总感觉有人在砸墙,后来好像有人在拍门,他睡的太安逸,也就没起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王明发觉自己的被子上血迹斑斑,他急忙到卫生间一看,只见自己脸上血糊了一脸,“流鼻血了?难道是昨晚头太烫烧的吗?”急忙翻了个体温计自己测了一下,“35度,体温计不准吗?人体正常体温是多少来着?”

他急忙拿出电脑一查,“36.3℃~37.2℃,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这优盘的原因吗?”他微微有些害怕,却又犹豫着要不要到医务室看一下,最后心一横,“没什么大事,先这样吧,嗯,上课要紧。”他终归还是对自己的这个优盘秘密上起心来,不想暴露了。

上午的‘国际前沿’讲座是在学校多功能大楼三楼大厅开讲的,八点到九点半,讲师是从向外请来的地方政院官员或者学者,今天的主讲人是曾经担任帝国东都台湾承天府总督官的熊经维老先生,以为学者型官员。

“我是熊经纬,今日由我给大家讲讲国际前沿消息,不知道同学们有没有关注帝国东都最近的新闻。同学们都知道台湾承天府自古以来都是我帝国之疆土,如今竟有人想将承天府改名‘东宁’,这当中究竟有什么目的,其中又有些什么秘密,由我来为大家分析分析。”

王明才刚坐下,台上一个精神矍铄的硬朗老者就走上讲台开始讲起来。

由于王明他的爸爸曾经是帝国卫戍部队西南野战军中一员,还曾当过班长,所以他平时对关于军部消息、军事要问都在关注,一听到台上的老者讲起承天府问题,来了兴趣,认真听起来。“帝国东都是要出问题了吗?”

“有些人想不经过帝国军部和总理政务院的同意就想更改东都名称,这种昭然若揭的目的其心可诛。…”熊经纬继续说道,“汉儿竟作胡儿语,都是些数典忘宗之辈,我大明六百五十年,浩浩长存,又岂是这些宵小之辈能撼动的,常思奋不顾身,而殉国家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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