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时的门外正有一人附耳倾听,房内所说的话尽数落入了她的耳畔当中。

暗卫的脸上并未展现出诧异的神色,转身便悄然消失,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父亲若有事,便让人传信与我便是。”

舒子悠淡淡的说道,话音落下她则转身离开,待走出了舒相的院落后,子悠眼中的怨恨尽数消散不见,只有如此才能额更好的帮衬赫连沉挖出与丞相府结党营私,企图造反的其余人手。

一阵清风吹拂而来,裙摆随风飘荡,渐渐停歇。

子悠平息了心中的紧张,朝着止惜院内走去。

此时此刻的暗卫正在禀报着自己方才附耳听到的那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赫连沉的脸色愈发难堪,狭长的眸子中散发着隐隐怒火。

舒子悠啊舒子悠,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又何必如此算计与我?当时若非你先背叛与我,我又怎可能将你亲手送进牢狱?

赫连沉在心中一番感叹,却对子悠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

“下去吧。”

沉默半晌后,赫连沉摆手冷声说道,话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悲悯。

暗卫不敢过多停留,接了命令便快步离开房内。

赫连沉随手端起手边的青瓷杯,唇角隐隐浮上一抹苦涩的笑意,他身居高位,有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可此等事情那舒子悠似乎并不能理解。

他不怨,毕竟子悠不过是小女子罢了,赫连沉又怎能奢侈她懂得那朝堂的纷争?

房门被推开,舒子悠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转身关上了房门回过头来便对上了赫连沉那双阴冷的眼眸。

舒子悠的身子微微一颤,只觉身上围绕上了一股寒冷的气息,让她好不适应。

“去趟茅厕要如此久吗?”

赫连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握住了酒杯,冷若冰霜的问道,他多希望舒子悠能与他坦白相待,难言之隐也罢,误会也罢。

“肚子有些不适,自然是多待了一会,怎么了?”

舒子悠尴尬的笑了笑,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却因为心虚不敢直视赫连沉的眼眸,躲躲闪闪甚是慌张。

这番回答并非赫连沉想要的,可她不肯说自己总归不能逼问,既然已经知道事实,便蒙上一层隔阂罢了,他仍旧没有要把舒子悠推出去的想法。

“是吗?”

赫连沉的心中升上一股怒气,不明白她为何要苦苦欺骗自己!他三两步走上前去步步紧逼,她心中觉的慌张步步后退。

“你怕朕?”

赫连沉淡漠的问道,一把拽住了舒子悠的手腕,一把将她拉扯进了自己的怀中,一双冷眸死死盯着怀中的人。

“不,不怕。”

舒子悠呼吸有些慌乱,别过头去颤颤巍巍的回答着。

“不怕为何不敢直视着朕?”

他抬手捏住了舒子悠的下颚严声厉色的问道,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其中却又不乏些许令人发指的严寒,怀中的小人偏偏还是逞强的抬起头来直视着那双绝美的眼眸。

“直视了,又如何?”

舒子悠淡淡的问道,水汪汪的眼睛中带着些许坚定,仿佛盛开的烟火般绚烂,可却成了永恒,深深的印在了赫连沉的心中。

他低头强势的吻在了那樱桃唇上,舒子悠瞪大了双眼,一双小手胡乱挥舞着,拍打在他的身上。678看678k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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