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正渊:“……”
众人:“……”
这女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陛下这么说话,明目张胆的伸手要钱,当真无耻。
“咳咳,这件事朕听老大说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名叫洛清歌的女子啊,诗会魁首历来都会被奖赏一百两银子——”
听到这,洛清歌内心澎湃到无以复加,正要欢呼雀跃呼万岁时,权正渊又突然道:“但老四说你偷了他府上人的令牌才进去的,并不在诗会的人名单中,所以——”权正渊眸中含笑,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你也并不在受赏的范围之内。”
嘭——嘭——嘭——
洛清歌仿佛被击中心脏,神情异常痛苦的捂着胸口,楚楚可怜的咬着下嘴唇,哀鸣道:“陛下!您这样做,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呐!”
“放心,大魏科举公正严明,天下读书人都可通过最正当的考试步入仕途,不劳你操心。”
“可是……”洛清歌还是有些不甘心,一百两银子啊!得装两个挎篮才装得下吧!
权正渊看向还在跪在地上抱着儿子悲痛的司马宏,神情恢复如初,看向洛清歌,道:“朕给你三天时间,杀掉司马崇凶手找不到,朕便将你交给司马爱卿处置。”
洛清歌回头看了权策一眼,正巧权策也在看她。
高大的身躯似擎天之柱,屹然不倒,神情傲然冷峻,但那人看她却又很温和,洛清歌却像吃了颗定心丸,转过头对权正渊敬礼:“No problem!”
权策和洛清歌站在殿外,看着司马宏走了出来,有些佝偻的背影像是苍老了十几岁,身后的小厮抬着司马崇的尸体慢慢得跟在后面。
洛清歌叹了口气,司马崇死了他爹肯定也是难受得要命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走到司马宏旁边,言辞恳切的解释道:“我发毒誓,你儿子真的不是我杀的!”
司马宏这时又悲又痛,哪管洛清歌说什么,冷着脸睨了她一眼,原本打算开口骂她几句,看到权策向这边走来,又满是不甘的收回眼神,一甩袖袍,“哼”了一声,愤愤离去。
“我一定会找出凶手证明我的清白的!”洛清歌皱着眉对着司马宏的背影喊道,怎么就不能相信她呢!
一只温厚有力的大手抚上她的肩,她转过头一把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哪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吓着了?”权策也揽着她,醇厚低沉的声音在洛清歌的头顶响起。
“什么?”
“司马崇。”
“没有。”洛清歌明白过来他是指司马崇那具恐怖的尸体,头埋的更深了,声音闷闷道:“又不是没有见过。”
——
那是她八岁的时候,在一个很挤的公交车上,爸爸妈妈帮她占了位子,叫她坐下,他们两个人站在她旁边,她静静的扒着窗户看外面的树和房屋都像演动画片一样飞梭着。忽然站在她身边的妈妈一声尖叫,她听见爸爸问妈妈怎么了,妈妈小声告诉爸爸说有人摸她,爸爸连忙把妈妈护在怀里,随后妈妈又一阵尖叫,叫得声音很大,车上噪杂的声音瞬间就安静下来,妈妈指着坐在她前面的一个男人大声喊流氓,爸爸抡起拳头就要打那个男人。
谁知道那个男人站来来病态的笑着,两眼无神的盯着妈妈,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吓得车上的人都尖叫着“疯子”“神经病”。她那时候还小,那个人阴森森的笑容起来让她感到很害怕,她看见爸爸冲上去夺他的刀子,那个疯子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刀,将爸爸刺的身上都是血,又拿着刀向妈妈逼近,被爸爸一把抱住,妈妈不敢回头看她,只叫她赶紧藏到椅子下面,不要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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