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已经在草原上跋涉了五天五夜了,身后跟着一匹一瘸一拐的野马,那是一匹受过伤的小马,伤口是被野狼咬伤的,万幸的是在小马的生死关头陶然及时出现用瑞士军工击溃了野狼,并对小马腿上的伤口进行了及时简单的包扎。

陶然蹲下身子给小马包扎伤口的时候,小马低下头用温热的舌头舔着陶然的脸颊,那一刻,陶然泪如雨下,世间的生灵啊,原来都是有情有义的。

包扎好伤口陶然起身前行,小马一瘸一拐的跟随,起初陶然不想把小马带在身边,天下之大,自己都不知道将去向何处,怎么能连累一匹小马呢?

陶然试图将小马送回马群,马王高兴的跑来迎接小马,可是小马与马王互相蹭蹭脖子后,依然倔犟的向着陶然离开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来……

这么有灵性懂感恩的小马谁人会不喜欢呢?

从此草原之上多了一道一人一马的风景。

一路上陶然烤了不少野兔,每当吃的满嘴冒油,畅汗淋漓的时候,小马总会两眼放光的盯着陶然手里的兔肉。

“别看了,这个是兔肉,你吃不了,我从小学开始,老师就教导我们你们是食草动物。”陶然每次都会用这些话来回应两眼放光的小马。说完还不忘给小马丢过去一把嫩草。

每当这个时候小马总会委屈的低着头咀嚼着陶然丢过来的嫩草,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天知道。

远方传来大河奔腾的声音,这个声音对于从小在黄河边长大的陶然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直觉告诉他这条奔腾的河流极有可能是华夏的母亲河—黄河。

陶然撒开脚丫子向前方跑去,小马看到陶然如此兴奋也欢快的跑了起来,因为陶然给小马的伤口敷了云南白药的原因,小马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陶然眼前果然是一条气势蓬勃的河流,那极具亲切感的黄色再一次让陶然眼含热泪。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陇中,这里就是自己小时候生活生长的地方,难道一切冥冥之中之有天意。

陶然快步跑到黄河边,双膝跪地圣神庄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双手捧起河水畅快的畅饮起来。

一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满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让陶然的身体充满了无数的力量。

小马看到陶然喝黄水喝的比吃兔肉还香,也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畅饮起来,啧啧的声音犹如美妙的旋律一直在陶然耳边回荡。

喝饱肚子的一人一马站在黄河边,被夕阳将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现在陶然还不知道自己来到的这个世界是什么年代,但是历史经验告诉他,顺着黄河往东走,总不会有错的,华夏文明几千年的灿烂文化就是从这里传向整个世界的。

“以后就叫你大黄吧!”陶然看着被黄河水撑的肚子滚圆的小马说到。

小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陶然的话,乖巧的走到陶然身边用嘴巴磨蹭着陶然的身体。

陶然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在河边水浅的地方好好的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衣服也洗了一边。随便给大黄也洗了个澡,欢喜的大黄咴咴直叫。

手机还是没有一点信号,就连时间和日期都没有显示,录音,计算机和指南针功能等等还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陶然差点生气把手机丢到黄河里。

可是想到自己还不知身在何世,也许手机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就又重新关机放回了口袋里。

晚上陶然升起了篝火,将洗好的衣服用木棍支起,放在篝火旁烘烤。

看着脚下的四个土豆蛋子,陶然一次又一次忍住了将土豆烤掉的念头。

早晨的太阳照在篝火旁酣睡了一晚上的一人一马身上。

一阵雷点般的马蹄声将陶然惊醒。

他吃惊的忘向右侧得密林,大黄也站了起来,老实的在陶然身边,支愣着耳朵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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