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眼中升腾起浓浓的杀意,将怀中佳人抱得更紧,凌若寒微微睁开眼,将头靠在这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喃喃道:“疼,头疼。”

“别怕,有我在,咱们马上回家!”

越阳心碎欲裂,抱着凌若寒就往外走,却被周泽宇拦住,“越阳,你狗眼瞎了吗,知道寒醉了,还让她回去?”

“我老婆喝多了,我带她回家,你管得着吗?给老子让开!”越阳面上罩着一层厚厚的冰霜,恨不得一脚将这个拦路的疯狗一脚踢飞!

“越阳,你给我搞清楚状况,是寒自己头疼,要住在这里的,她这种状态,最好马上休息。”周泽宇阴阴一笑,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我姐没过!”凌溪立刻嚷嚷,还下意识拉住了越阳的衣服。

“你光玩手机了,没听见。”周泽宇摆摆手,又:“越阳,你只不过是凌家的上门女婿,我姑姑对你相当不满意,你跟寒早晚要离婚的。所以,识趣的话,我们家族内部的事情,你别参与,赶紧带孩子走吧。”

“我要跟我姐一起回家!”凌溪连忙又道。

“目前,我才是凌家的女婿!老爷子钦点的,谁也没权利让我们离婚!”越阳微微用力,将凌若寒往上托了下,凑近周泽宇,耳语道:“要是我把你私底下的勾当出来,只怕凌家第一个跟你翻脸的,就是岳母。”

“你,你什么意思?”周泽宇错愕不已。

“昌华路那栋破楼,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清楚?明明就是个翻盖的烂尾楼,闲置快两年了,你却当成宝介绍给寒,良心让狗吃了吗?”越阳问道。

“要不租金能便宜?这些情况,我都跟寒了!”周泽宇不以为然道。

“都了吗?”越阳又问。

“你知道什么?别拿这套唬人,我什么风浪没见过!我都是为了凌家好,没有半分私心!”周泽宇仰着脸故作淡定。

哼,越阳极度轻蔑一笑,手指却比划出一个数字,三!

周泽宇像是看到了鬼,惊得眼睛圆睁,身体不由倒退两步,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我老婆我不仅要抱走,晚上还得搂着睡觉呢,不像有些人,今晚就要失眠喽。”越阳嘿嘿坏笑。

你,你!周泽宇手指越阳,却不出话来。

这时,服务员在门口敲了两下,款款走向周泽宇,双手递过来一张卡,微笑道:“先生,这是您刚才定的大床房门卡。888房间……”

“退了,退了!”

周泽宇恼羞挥手,服务员愣在当场,保持刚才的姿势不知所措。

“跟人家姑娘发什么邪火。妹子,将这整只大龙虾,羊排,这个,这个什么来着,哦,对,八珍汤,海参煲,全部给我打包带走!餐费嘛,就从周先生退房的钱里扣吧。”越阳下巴点指。

“好的,先生!”

抱着大的,带着的,手里再勾着四个打包盒,越阳一膀子撞开周泽宇离开酒店,开车直奔位于华京市郊的凌府私人庄园。

周泽宇好半才回过神来,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痛骂越阳无耻的同时,也在绞尽脑汁思索对策。

等凌若寒醒来,越阳肯定不好话,虽是个倒插门,但也架不住吹枕边风。凌家的根基还在,不能得罪,想到这里,周泽宇不由打了个寒颤,得想好辞才校

车上,越阳一手在兜里摸半,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凌溪,表扬道:“溪同学,今表现不错,知道保护姐姐,奖你的。”

“切,区区一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够干什么用的?再了,你的钱还不是我们凌家给的?”凌溪没瞧上,接都不接,近墨者黑,话尖酸刻薄,听着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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