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为了收集失传的染色技艺,经常往大山里跑,没办法,许多传统的技艺只有在保守封闭的地方才能好好的流传下来,再者少数民族地区服饰的演变跟印染的技术的发展也息息相关。当时在贵州就碰到有个村子闹猪瘟,当时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治病的方子很简单,只有两味药,她现在还记得。

苏冬青脸色一变,春娘问道:“怎么了?”

“你家猪可能得是瘟病,现在灌药可能还来得及。”苏冬青如实的说道。

春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瘟病”这俩字向来都是可怕的,代表着死亡和传染,本来以为是普通的病,没想到竟然是猪瘟,春娘心慌腿软,有点站不住了。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苏冬青伸手扶了她一把,道:“别害怕,人不要紧的,现在赶紧去抓药,能救就救,救不了就赶紧埋了,不能再拖!”

春娘还有些发木,苏冬青回头跟文玉湘说一声要出门,拉着春娘就去找大夫,反正抓的也是中药,自然是哪儿近去哪里。

李氏到处宣扬苏冬青害她家猪病了,正常人听说这事都觉得她是没事找事,可有人却认为她说的有道理。苏冬青死而复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这人肯定邪性,晦气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到,要是心存怀疑,什么事都会往上挂靠。

尤其是这一闹,村里许多人家都表示自家的猪最近也有点蔫,李氏更是底气十足,话锋一转,不提苏冬青借桶的事情了,就说苏冬青咽过一次气,又嫁给了死人,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害的全村猪都倒霉。

陈氏恰好也在外面,李氏毫不忌讳的说苏冬青,许多人就不由自主的看向陈氏,陈氏甩手道:“家都分了,她是她,我是我,一点都不相干,冤有头债有主,别打我的主意!”

这便是不想插手的意思了,李氏心中更是大定,文家要是不帮着说话,她就不信苏冬青这个外嫁女还有胆子跟她拉硬!

其实早在苏冬青穿过来之前,李氏养的那两头猪看着就不精神了,她舍不得找兽医,一拖拖的快要死了。两头猪就是卖肉也得有二三两银子,她不甘心就这么白瞎,所以存心积虑的琢磨。赶巧春娘同苏冬青走的近,苏冬青这两天又从县城买回来许多东西,一看就是口袋里有些钱的,所以李氏就动了歪心思。

她心知肚明自己在耍赖,刚才叫嚣着找里正心里也发虚,现在一听别人家的猪也都有毛病,登时就有了胆气,雄赳赳的就直奔里正家而去。

那厢,苏冬青从给她看病的大夫那里买了朴硝和大黄,老大夫问用来做什么,苏冬青便照实说了。秦大夫当时脸上的笑容就没了,他最近在几个村子之间走动治病的时候,也听说了一些抱怨猪不精神的话,看来这事大了,他一脸严肃的站起来,“走,我跟你们去看看。”

“猪瘟”这两个字谈之色变,不是一头两头,有可能一个洲一个县的猪都保不住,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猪在农户家里是很贵重的,一年到头就指望着卖猪能挣钱,要是有个差池,对于每家每户都是沉痛的打击。

秦大夫和苏冬青到了春娘家,李氏和里正也到了文家老屋,插着腰叫喊了半天,听文玉湘说人出门了,当即便将眉毛竖了起来,“是害怕跑了吧,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心虚就逃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她一直不回来!”笔下文学520bxx520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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