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陌玄蓝住处,啊福轻叩门,道:“玄公子?玄公子?在吗?”
里面静默无声。
羡子娇使了个眼色,啊福便直接推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桌上留了封信。
羡子娇看完那封信后道:“既然他已经去寻了,我们回吧!”
花雨殇,自从,从星家风风火火跑出来后,也是累得够呛,于是寻了一个小镇满大街的找坐骑。打算骑着坐骑一路破烂收向西。
可是,找了好几家,却没一个对眼的,没办法只好出个高价购买,价钱好,自然万事顺意。不久就来了四个可选的,马贩均都是按花雨殇说的要求,找来了的均是一身的雪白。其中有一匹白马表情甚是高傲,这马比别的马白很多,年龄也小,眼睫毛很长,脾气不好,对于花雨殇看它,那是一脸的不屑,于是花雨殇付了钱,就拉着那匹白皑皑的高傲小白马上路了,但奈何这马不光高傲,还有个坏脾气,
明明是马,确是要看心情才给骑,吃的也是各种讲究,吃草要吃嫩芽,喝水要喝干净的溪水,连睡个觉都得给它铺上一层厚厚的软草,草要软不能刺身。吃不饱会生气,睡不舒服也会生气,走多也是要生一通气的,就连主人穿衣打扮不入它的审美标准,它也是会发脾气,发脾气时就会静默无声,无动于衷。哪怕你死拉硬拽,它是怎么也不会走的。所以必须每天连拖带哄才能上路.
这马不好伺候,把花雨殇气到不行,这叫什么事,本来是见它眼神傲慢想给它搓搓锐气,这样路上也不会闷得紧,谁知道人家锐气没挫矮,自己的脾气倒给挫没了,每天像哄祖宗似的哄它。还得变花样的哄着。
就这样,走走,停停,哄哄,每日他走的总是比坐的多,就这么熬了几日。
才经过一个大村庄,庄外有棵大榕树,树下绿阴一片,榕树边有条小溪,溪水潺潺,波光粼粼。走到这,那马又不肯走了,不用说了,渴呗!人家这是闹要喝水了。
花雨殇把它牵到溪边让它自己喝去,它仰着脖子就是不低头,不低头怎么喝水?花雨殇随着它的目光看去,原来那有个葫芦瓜的水瓢儿。原来人家是让她给它打水来喝,这是什么鬼操作,纯属活生生的故意折磨人。
花雨殇气结:“哎!我说,你讲讲理行吗?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
那马又开始生气了。马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无奈只能等马消气,又是一番左哄右哄。正哄得团团转。远处走来一行人,这些人都是村妇打扮。里面有个小姑娘圆圆的脸,总是笑着,看起来就像一个会笑的小苹果。也许是打算来溪边洗衣服的,一个个端着盆,拿着洗衣的棒槌,,见她一个人牵着马站在溪边舀水喂马,虽看得稀,却是不敢过来。原来花雨殇出门为了方便都是换的男装,此刻也是穿着男装,她这一身加上一些脸部修饰,这么一看,可不是男子,是什么。
她冲她们笑笑,牵着马往榕树那坐去,腾了地方出来。
那些人见她有心相让,都大胆的走了过来,将盆里的衣服拿出来,打水的打水,将衣服浸湿的浸湿,那少女对他刚才的有心相让心存感激,朝他微微一笑。礼上往来他也报还一笑。
“她欢婶,你家男人也上那山去了?”一个妇女边洗衣,边问旁边的那名妇女。
“昨日便去的,不去能行吗?家里都指望着呢。”
“可是都说那山自从山坟崩塌后经常……经常发生死人的事。”那妇女许是害怕,说话声音都有些抖。
欢婶手上动作顿了顿,眼神,闪了一下。
那妇女见欢婶表情是一脸的忧心忡忡。
顿觉自己说话略为不妥,又宽慰道:“她欢婶,你看我瞎说个啥,村里大伙都是结伴去的,这么多人,能有什么?我这也是糊涂了”
旁边洗衣的妇女也帮着宽慰道:“欢婶,别听她瞎说,那山我家的也去过,后来不也是平安回来的吗?若是这几日不是家里事多,他都会去。”
大伙这么一安慰那叫欢婶的这才有了心的继续洗衣。
花雨殇听了一会,对他们口中里的山感了兴趣。越怪异,越危险的地方,就越适合她。指不定这山就可以帮她回到现时中去。想到这便下了决心要往那去。
那些洗衣女,洗好了衣服,准备回去了,临走前,花雨殇礼貌的上前询问了那山的方位,开始那几名妇女听说她要去那,颇有些吃惊,听她说是为了养家糊口后,才指明了他方向。那名圆脸小姑娘最后给他递过来一个半白不白半青不青的瓜给他。,“这个给你路上吃”也不知道她怎么得来的.瓜不仅美观,还闻着有股淡淡的清香。
花雨殇诧异的接过瓜,报与她一个自认为不失礼的笑容。那匹小白马仰起头,就要去咬他手上的瓜。花雨殇赶紧往身后一收,见它对这瓜垂涎不已。
内心豁然一亮对它诱惑道:“想吃?行,只要你听话”。说完爬上马背,将那瓜朝那马眼前晃了一下,那高傲的小白马眼睛都直了,开嘴想吃,花雨殇又一回收道:“给我走一个瞧瞧!”这马似乎能听懂一般,撅起蹄子狂奔起来,一路尘土飞扬,跑得那叫一个飞快。
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一个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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