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殇刚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略有不妥,正要询问一番,却是半个小姑娘人影都没看到。正在心下诧异。
少年面不改色,悠悠开口道:“领银子去了”
“……”
就这样,一个时辰不到,陆陆续续,前赴后继,一堆的破烂玩意儿堆满了街道一角,一条街除了这一角其他的地几乎没有多余的杂物出现。
破烂收了,却是该如何运回星府,花雨殇为难了。
那少年屈尊降贵的瞟了一眼面前一堆的破烂,伸手在破烂堆里拉出了几块破布,用手一撕,哗啦一声,成了布条,少年就这样,撕撕,拉拉,接接,一条长绳就握在了手中,接着又麻溜利索的捆捆绑绑,破烂全都捆成了团。一根破烂扁担一挑。上肩了。
花雨殇惊呆了,这么专业的收破烂姿势,走位及动作,如果不是他那一板一眼,一丝不苟,工工整整的白色衣衫整齐美观得不像话,她真把他当成了收破烂的了。
“太不像话了”花雨殇心道:“这么一个人才,她才收到了一个,多一个的话她接下来的路就要开挂了”
一堆的破烂堆放在了星府大堂,整整一堂的破烂,满满当当,臭气弥漫。羡子娇的脸色突青,突白,突红,突黑。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压了压失控的表情,挥挥手,让家仆把这些破烂捣持起来放后院的厢房去。
花雨殇不干了,开始撒泼耍赖,死活不让,家仆一看,好嘞!开始疯了!一个个挽起袖子,伸出双臂,生生的等着那一口,花雨殇一看这阵势,乖乖的疯到一边去了,这个得躲会了,羡子娇一看有救,立即下令将破烂转移到后院,厢房去,于是这闹剧轰轰烈烈的开始,屁颠屁颠的结束。
花雨殇从未有过的沮丧,哇的一声,扑在地,嗷嗷大哭了起来。
家仆们已是见惯不惯了,能绕道走的绝不直走,要直走的绝不停留,一会人就走光了,诺大的东苑唯独剩下一直跟在身旁默默跟进跟出的少年,那少年眼神闪了闪,眼波流动。表情略微惊讶,他从小被灌输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有苦肩背扛,不管是和师傅学术还是做任何事,甚至是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他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没喊过一声疼,他从来不知道哭原来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光明正大。
花雨殇,一声不吭地重新站了起来,用脏兮兮的袖子一抹眼泪,鼻涕。叉着腰突然狂笑几声哈!哈!哈!
这么干笑几声的结果就是连那少年都快步走了。
第二天星府上下又传开了,星家小姐失心疯又犯了。也不知道从哪收破烂,收回了一个俊儿郎。
于是星府内,上到厨房,扫地的大婶,下到十一二岁的丫鬟,个个跑来一观俊儿郎的真颜。
众人一看,我的个乖乖,这何止是俊,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皎皎君子,泽世明珠。一群女人看得眼睛发直。在他一旁天花乱坠,蜂蝶乱飞,秋波频送。
然而,少年从小便泡在道观中,禁欲多年,从来身心都守得稳如泰山,给他看什么都能心如止水,完全无动于衷。目不斜视,一派的高风亮节。
好一个心如磐石,不受魅惑,花雨殇看得稀奇,这与花府的那群见色就能起意的师兄弟们,截然不同,花府的男子一向热衷于用美色诱惑女子,以撩拨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乐,更以不负责任为己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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