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婉颓丧地喊了一句:“你这臭小子,你等着……我,我在这!”笔趣阁gusu

被气得无法骂完一整句话,借着落入余晖的光亮,宁清婉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遮住了自己的脑袋,挡住了光。

抬头一瞧,是那犊子。

被人背着,似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记忆里,已经很久很久。

仿佛是前世的记忆中的人了,这一会儿被阿懿背着,一言不发的宁清婉让傻憨的阿懿,也觉得怪异。

她不是最为聒噪,就像个鸟儿似的不停念叨自己?

这会儿怎么不吱声?

宁清婉依旧不置一词,瞥了一眼正背着自己阿懿。

还别说这人刚才撇开那些大树根的劲儿的,和拉扯自己到地上,这并非寻常男子的力气。

看他这身板,也不像是个练武的,总之像极了一个绣花枕头。

一来二去,下了山。

宁清婉未见阿懿上气不接下气,他可知道自己有多沉?

她被放置在自己的床上,苏氏瞧见二人进门就觉得不对劲,这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何曾有过如此亲密之举。

“怎么搞得,脚怎么就崴了呢!还有刺扎着呢?”

宁清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阿懿并没有这么傻乎乎的,竟然还知道要对自己“轻放”。

“快快,让李大夫来瞧瞧。”

李大夫也纳闷,怎么就一眨眼的工夫,这夫妻二人轮番让他问诊。

也开始打趣:“刚说着要给你一月一百文工钱呢,你倒是自己先提前用上了。”

“李大夫,我并无大碍,我扎几针就好。”

李大夫眉眼一挑,“哦?扎哪一处。”

“点火温针,分别扎阳陵泉,足三里,太溪,昆仑,阿是。”

穴位并无差错,让李大夫好奇的,是宁清婉所说的前半句。

“竟有温针此理。”

前世学中医,那必然比这年代的人要懂得甚多。

“那便是有的。”

这儿并未有冰敷的用具,只能用这种法子。

李大夫见过一些研习医术的名人习得手札,但并未真正试过此法。

宁清婉年纪轻轻,可眼神里总透露着笃定,鬼使神差地听信了她的法子,为她施针。

苏氏一脸担忧地在一旁揪着帕子,待到半盏茶的工夫去了,李大夫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苏氏急忙上前问道:“好些了?”

“娘,别担心,我真的并无大碍。”

宁清婉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苏氏为她用帕子拭干。

李大夫临走之时,还问了句:“那鹤唳草,可采到了?”

“并未。”

李大夫点了点头,“伤好了再来上工,无妨。”

宁清婉觉得这时辰浪费,真是可惜了,要不是自己长得太过肥胖,也不至于掉下那浅洞。

还可真是要管住嘴,迈开腿,坚定信念减肥了。

可那句“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减肥”在脑海回响。

宁清婉为好得快些,让李大夫开了舒筋活络的汤药一副,他虽说伤好再去无碍,但她却不可因此偷懒。

喝下后,她便困意袭来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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