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还不动弹,我告诉你,你要是走的晚了,可就是真的晚了,咱们家里这一条根可是不能断,快走,快走……”刘元声声催促下,刘陵拉住了他这父亲不停颤抖的手,眼见这位县侯慌张的神态,刘陵咧嘴一笑。

“老爹,这时候怎么走,我们走不掉,山匪之中,一个小队也有百人,现在外面守着的至少有千人,咱们一个小小的郡县如何能让这些个人分身乏术?”如此质问之下,刘元傻了,自己儿子面前,这位老爹一点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啪嗒,啪嗒两滴眼泪落到大襟,满带着哭腔,刘元对着自己的儿子发问:“咋办,这可咋办,我刘家这一脉承蒙先代恩德,传世百年,整整六代人呐,这要是在我这断了后,我可怎么跟咱们刘家的老祖宗交代,这可咋办哪!”

眼中满是无助,刘陵走到跟前:“老爹,你哭个啥劲,现在应该哭的,是那些山匪,这次他们人到的这么全,咱们父子俩不仅不要逃,而且要正面对敌,将这些匪患一网打尽,咱们要弄一些大作为……”

相比逃跑,留下才是正确的选择,这话可是让刘元听不懂了,但让其更为惊讶的是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自己这一县之侯都想不到的事情,偏偏就让这小子想清楚了。

如今这外在条件之下,有些作为是不需要澄清的,匪患会打破公允,会打破制度,这是刘元所害怕的,同时也是刘陵可以利用的。

生逢乱世,或是命运的不公,亦或是命运的垂青,那些手持刀俎的山匪便是最好的证明,试问王朝兴盛,这些人岂敢造次,如今他们来到都昌县之外,便是要给自己提个醒。

现在,战乱四起,兵甲投诚,手里有刀枪,才是最大的实力,手握着人头,才是最大的功劳,当朝汉室,虽然落寞,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怎么着都能拿出两根骨头来,若是现在将匪患清缴,拿着人头换骨头,都昌县,便可一举成就。

于此,何乐而不为,刘元这了岁数的,终究是拗不过自己儿子聪明,再说刘陵那源自当代高等教育的智慧也不是盖的,策略游戏从小玩到大,火烧连营八百里,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些手段,刘陵用的可谓是随心所欲。

刘元此时此刻还愁着怎么才能退治那些山匪,可现在刘陵已经在想象,若是自己成功的将这些匪患清缴,无皇朝系统会给自己多少积分,而这些几分又可以兑换多少好东西!

听着自己儿子的说法,刘元双眼发木,神情呆滞,到底应不应该让自己的儿子犯险,面前这小子可是自己家里一脉单传,没当游徼之前,更是傻的连南墙都能闯破,但现今,自己儿子的话,刘元却是不能反驳,因为这太有道理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今之计只能是放手一搏,心中这般掂量着,刘陵的话语从其耳边传来:“老爹,你给我十五匹战马,我只要能动用游徼,其他的,我什么都不需要!”

一匹战马一个人,所有游徼之中能骑战马同自己儿子一同战斗的,也不过就是这区区几个了,那可是千人万马,刘陵如此这般,不就是去送死吗。

“儿啊,你当真是有绝对的把握?”刘元抬头,眉间紧皱成川字,一脸生无可获的样子对着刘陵发问着,刘元心中清楚,现在已经没得选择,小小的县城无法抵御实力强悍的山匪,出口此刻也是定然被那些山匪围堵了,左右不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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