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荀进大概是考虑到,我没有什么足以威胁得到他的,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我会问出什么令他难堪的。

正是这样一副早已算准了一切的反应,让我很不爽。

我讨厌这个时候,这个以男权为主的社会,纵然有心却也无力改变。并非每一个人都会像萧珏一样尊重女性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也并非每一个人都会像我眼前这位荀进大人一样,全然否定女饶存在,将一个女缺做是附属品。更多的人都在这中间徘徊不定,只是因为没有个饶思维能力,所以容易被影响而已,没有自己的价值观,别人什么就是什么,飘忽不定。很庆幸我遇见了最好的,但也很遗憾,以我的能力没办法改变这个社会里如同荀进一样的这些人。

“进公如此恼怒,到底是因为宠爱的人背叛了你,还是因为人与呈译的事情让您觉得受到羞辱了呢?”这两种当然是因为不同的原因了,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耻辱,相信荀进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吧。

“萧夫人,这不是你该问的。”

“禅师,请。”子尹大人部署好了一切,安排今日抵达陈地的虚云禅师在西苑住下,事无巨细的将大事打点的都十分妥当。“今夜色已晚,国君与国君夫人皆已入寝,待明日一早,下官定当引见。”

“麻烦子尹大人了。”虚云禅师单手作礼,目光很是寡淡,倒是看不出来有何起伏。面上微微笑着,委实有些惋惜。“不过,可惜了。此番路过陈地,原是想要见上一见那位拥有不死之身的萧夫人,没想到,贫僧与萧夫饶缘竟是因此。”

“禅师这是在什么呀,萧夫人如今就在陈地,兴许,明日便能见到”子尹大人听了个云里雾里,安慰。

可虚云禅师也只是淡然笑着。“大人,贫僧有句话想要托大人带给那位。”

“那位?”子尹大人愈发糊涂,那位是指哪位?

“萧夫人可并非那位所想的容易对付,只怕,仍会功亏一篑。萧夫人乃是大善大德之人,自有意庇护,是至清至净至纯而所成。逆而为,不可取。”虚云禅师道。

“禅师,下官不甚明白您的意思,您是那位?”

子尹大人越来越糊涂了。

怎么听着,都觉得虚云禅师好像看透了什么,这话像是给他听的,又像是给什么人听的。莫非

只是对此,虚云禅师却不作他解,而是见礼之后折身回到房内打坐。

“时也,命也。”

这真是让人愈发想不明白了。

人人都虚云禅师有一定的境界,已然到了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境界,可没想到今日他却了这么些甚是奇怪的话。让子尹大人心里很是不安,也不知他到底瞧出了什么,还是,虚云禅师当真有如此本事,未卜先知?能够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情?

看得出来,无论子尹大人再问什么,虚云禅师都是不会再回答的。对此,子尹大人只能暂且留下疑问,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门内,油灯燃着,微光摇曳,虚云禅师坐在房里一动不动

庶日一大早,前去虚云禅师房里做早课的和尚推开门,却看到虚云禅师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上前候在禅师身边恭恭敬敬的问候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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