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泡了一天,我就把盆子端到炕上了,这冬天烧炕暖和,应该出芽也快。

以前天不冷我都是自己睡,现在一家人挤在炕上睡,可以省不少柴火,在这里柴火也是要从山上慢慢的扛下来的,很费人力,所以能省就省;一家人睡就没啥秘密了,到晚上娘铺炕的时候就看见了,问我咋回事?我只能装作小孩子很天真的说:“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一颗小草长成了一颗大树,树上结了好多果子,我也想种大树,也想长很多果子”。捂脸...

娘:“你玩归玩,不能把被子弄湿了知道不?家里有一个你妹妹尿床已经够操心的了。”我:“娘放心,等会我就把水倒了,铺一块湿布就行。”我心说这是又糊弄过去了。

我每天早上醒了就是先看妹妹,然后再去看我豆芽,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豆芽都有我小手指那么长了,应该能吃了,纠结这该咋和爹娘说这东西能吃呢?

今天爹和二叔不去砍树了,想着把家里的这些木料做完也快要过年了,年前还能送两趟货,也就不急,慢工出细活,主要是做摇椅,这个卖钱多。

下午娘说吃肉渣炖菘菜,让我喊二婶来吃饭,我心不在焉的应了。去二婶家说了一声我就回来了,在屋里端着这盆子豆芽纠结在那里;爹爹进屋看到我端着一盆菜站在那里,问我在干啥?爹爹:“快去把菜给你娘让她炒菜,这晚上黑的快,不然一会又地点油灯”。我懵着...嗯,对,让娘炒菜。

到了厨屋里我就和娘说:“爹爹要吃这菜,爹让炒了”。

娘一看是我的“草”,笑着说:“我给炒了你不心疼呀。”

我:“爹爹说要吃,我不心疼,我下次再种”。

娘:“这能吃吗?吃了不会生病吧”。

我:“这是绿豆发的。”

娘:“那先试试看吧。”

晚上吃饭时,二叔夹起了一筷了豆芽吃了起来,吃完又夹了一筷子,一面吃还一面说:“这冬天就是没菜吃,天天除了菘菜就是萝卜,我这吃的是啥菜,可真好吃。”

娘也试探的夹了一筷子吃了起来,味道清爽的很,我也跟着夹了吃,爹爹和二婶也都偿了起来。

爹爹:“这是啥?这么好吃。”娘:“你不知道你还让我炒?”爹一脸懵:“我让你炒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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