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李锋芒没觉着自己走桃花运,但蹊跷的是一个又一个女孩子跟他走近,过年回家,他碰到了更加蹊跷的事。
李锋芒把夏雨露拖拉到楼顶的边缘栏杆处,推心置腹说:谢谢你喜欢我,但我真不喜欢你,我承认你比我对象漂亮,但你这两天的做事风格让我非常反感,发自内心的一句话送给你我宁可死也不会喜欢上你。当然,到这里,我不是要自杀,是想让你看看这个城市,好好看看,真的适合你吗?
夏雨露脸都吓白了,她死命挣,但挣不脱被李锋芒拉着的手,浑身哆嗦着:我有恐高症,你快带我下去吧。
李锋芒咬着牙不理她,往前再拖了一步,几乎紧贴着楼顶边缘的栏杆。在这个三十层的楼顶,他看着整个城市雾蒙蒙,风很大,于是叹口气:沙尘暴又来了。
夏雨露哭腔着喊:你是疯子!我要远离!赶紧带我下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就在这时候,田禾跟李甫气喘吁吁出现在楼顶,李锋芒拖走夏雨露,李甫就把这个事情简单说了,没说完有个记者进来说他们上楼顶了。
看着楼顶边缘的俩人,田禾马上就喊,语气颤抖:李锋芒,你干什么,不要干傻事啊!
松开夏雨露的手,看她跌跌撞撞到了楼顶门口,推开田禾就出去了,不由就叹口气,然后慢慢走到两位老总跟前:年后我晚两天来,请几天假,春节回家定亲。
李甫松口气:你这个小子,这部贺岁片吓死人啊!
田禾伸手就捣了李锋芒胸脯一拳:我真怕你把人家小姑娘扔下去,刚才李甫说他也一点办法没有了,这姑娘胡搅蛮缠、油盐不进,你啊你。
李锋芒说我真是没有一点招了,但刚才突然想起她在聊天室透露过自己恐高,非常的恐高,于是就……
正说话,李甫哈哈笑了,然后指着楼下:你们看,这位夏雨露姑娘跑得比兔子还快。
居高临下,三个人看夏雨露匆匆出了报社大门,然后拦了辆出租车上去,李锋芒嘿嘿笑:惊吓两位老总了,我估计她肯定不会再来了,但愿不要把我写进她的诗歌,将来留个千古骂名。
田禾哈哈笑:她的诗歌我看了,狗屁不通。
李甫闻言转身就往外走,李锋芒上前拉着田禾胳膊:下去吧,这楼顶冻死个人。
到电梯跟前,李甫扭头问:你刚才说定亲?
叹口气,李锋芒有意缓和两位老总情绪就说了自己的隐私:有个大学同学穷追不舍,比这个夏雨露也不差,也许我定了婚她就不找我了。
李甫也叹了口气:你小子,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耽误工作啊。
田禾笑了笑:又是一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这是一部贺岁片里的台词,李甫跟李锋芒都默然不语,真就是一年又一年。
金媛媛没有夏雨露这么直接,但也是隔三差五就打个传呼,“金女士让您多穿件衣服,降温了”“金女士说她最近在河右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实习,请您方便去看看她”“金女士对上次火锅感觉很好,请您找时间约她”……
李锋芒刚开始还回复一句谢谢,保重,后来就不理睬了,有了手机更是不敢告诉金媛媛号码。
又值了一天班,写了一个小朋友放鞭炮炸了手的小稿子,李锋芒就踏上了回家的路,大包小包买了一堆吃的用的,上了火车很舒服坐在卧铺车厢的旁凳上。这可是春运高峰,这么舒服得益于从北江市回龙脊市在火车上认识的雷晓静。
临时肯定买不上带坐位的火车票,就是提前三天也买不到,站票都是一票难求。春运到了最忙碌的日子,火车站人满为患,站前广场都是乌央乌央的。
李锋芒实在没有办法,李甫给河右日报社办公室专门管订火车票的打了电话,也没招,李锋芒突然就想起雷晓静。
就当病急乱投医,给对方打了个传呼,很快就回过来:大记者,请我吃火锅呀?
晓静啊,等我从老家回来就请,前提是我得先回青山县看看我姥姥姥爷啊,陪他们过个年。
李锋芒说想办法让我上了车就行,车长同志,我是真没招了。
雷晓静说何时走?今天?好,你来吧,到火车站给我打传呼,在进站口等我。你命好,今天我正好轮休。
赶紧的收拾东西,看车次时间差不多就打了车到火车站,雷晓静穿着一身便装,白色的长羽绒服更是衬托她挺拔漂亮。
李锋芒递过去一个报社广告处顶账顶回来的杯子:长期跑车,喝点热水,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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