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受着如此剧烈疼痛的我,在努力中又抽了一口香烟,无神得就此像一个完全失去灵魂的躯壳,甚至都无法去想方才告诉甜甜那个答案,现在的我到底要该怎么面对。
或许这就是世人所谓那艰难的选择吧?很多人都告诉我,人生就是一场不住的选择而已,但此刻我才深深的意识到,这种选择题,这完全不像自己时候在学校做的那种试卷上的,真的有着壤之别,可老师甚至父亲他,其实都从未教过我,这种人生的选择题我该如何去选择。
也许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自己?对所有人都有利的?不,其实并非如此,因为我更深深的意识到,人生的选择题,其实答案和时候试卷上的好像是一样的,根本就只能选择那唯一的一个所谓正确的答案,更是这足以明,人生选择题的本身,其根本就是对我们自己而论别无选择。
是的,我现在的确知道了这些,可是这些似乎也是毫无意义呢,我抽着烟,转头看着父亲的老相,突然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就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子一样,茫然中却在傻笑……
我出了这个母亲她的家,一个人就此独自面对前方那漆黑一片的夜,或许就是面对那被漆黑夜色覆盖的路途,我没有与这所谓的家做一个短暂的告别,更没有那种华丽或者悲赡仪式,因为明下午我还会回来,前七要去墓地喊父亲回家的。
此时我看着脚下的路,村里的所有人都不在门口,或许是因为气太冷吧?可能也是因为夜色吧?但依旧可以看到有些人家里的灯光,只是这些灯光无法为我照亮脚下的路,因为那些光亮是不属于我的。
我甚至走着都已经过了自己六岁那年,那个大雪纷飞夜里的垃圾堆,我甚至知道这会脚下的这座奇怪的桥叫永平桥,也正是这座桥分开了两个村子,过了桥就是桥北村。
奶奶白那会有告诉我她在哪里的,我是知道那个地方的,我也知道那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因为那里是佛堂。
时候我受到委屈,很多时候我会像个虔诚的佛教教徒一般,在那些冰冷至极的佛像前诉苦,祈求得到神灵的某种帮助,可是从未实现过哪怕任何的愿望,所以我早已放弃祈求。
我的确这会来到了桥北村的佛堂附近,我知道奶奶就在这里,所以我进了佛堂附近的一个有着大花园的地方,这里是朱家印医生买的一块地皮,上面盖了有十几座简陋的房子,是用来出租的。
我看不清楚此时面前的花园是否美丽,毕竟夜色弥漫,还伴随着冰冷的秋风,所以我只是大声的喊着奶奶。
奶奶听到后就回应了我,是在我右手边的一排简陋屋子的中间一间,里面这会灯也亮着。
我追寻着奶奶的声音进了房子,特别特别简陋,就十几平米吧,一扇木门,还有一个玻璃窗户而已,更是目前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以外,就是到处的杂物,可能是奶奶刚搬过来,这还没有收拾吧?
而我拿着一个的木头凳子,坐在蜂窝煤炉子边上,看着坐在床上的奶奶,而奶奶现在眼睛依旧在流泪,依旧满脸悲伤至极的痛苦之色。
这种痛苦是会影响我的,所以我点燃一支烟,麻木的抽着,而奶奶原本似乎是不想打破这刻的无言寂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奶奶最终还是打破了这种无言亦悲痛的气氛。
只见我感觉这只有三十瓦的破灯泡下,那昏暗至极的亮光中,奶奶抹了抹他自己的眼泪,直接开口“你以后咋办?”
听到奶奶这句问话的瞬间,我直接就失神了,手中的烟都因这刻的失神而掉进了炉子里,更是这烟此时已经开始慢慢整个的燃烧起来。
以后我该怎么办?或者以后我该做些什么?偷东西?去网吧?打架?
不,不、不、肯定不能这样了,以后我该做个好孩子吗?可是好孩子一般在我这个年龄是做些什么呢?上学?写作业?
突然间我就麻木的笑了,因为我真的意识到事情太严重了,真的真的是太严重,我竟然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完全不想去偷东西,完全不想去网吧,甚至完全就是脑袋里没有任何想法。
曾经我以为自己非常聪明,看待别人时,我都觉得他们像只可怜的虫子一般,可是那些我认为中的可怜虫子们,那都有着他们自己的目的与人生的道路,甚至他们都不用有任何的担忧,只需要听着他们父母或者别人的路途,傻傻的走着就行了。
但这会我才知道,其实那只可怜至极的虫子是自己,完全就是一只特殊到,没有任何方向感的虫子,甚至连奶奶都要问我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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