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后边看,大家都以为我和殿下在那个,若殿下配合,相信假以时日,那些狂蜂浪蝶自然就会消失,殿下意下如何?”她双眸水润明媚,向上望着她。
仿佛一不留神就会陷进去,他眸光一凝,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眼底盛满戏谑,“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
下一刻。
他搂紧她的细腰迅速一转。
天地一阵旋转,视线一晃,待姜云姝反应过来时,她的身子已经被抵在纱窗上,下巴被他紧紧扼住,他居高临下地压制着她,像一只大鹏般,将她的上空全部占领,却又没有触碰她丝毫。
他的目光霸道而深沉,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刻,姜云姝才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玩火自/焚。
她深深地对视着他,心里有一股踩不到底的恐惧,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欺骗的男人,他比东楼懿更难缠,她是不是选错了同盟?
“我想气气我的大表姐,她见我与殿下走得近,便总是欺负我。”她垂下杏眸,表情惹人怜惜。
视线不自觉地落到她适才咬红的唇畔,他喉结滚了滚,但他的目光仍旧冷静而自持,“不许有下次了。”
直起身子,他单手理了理白袍,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姜云姝长长出了一口气,乖乖地走到他对面,端端正正地坐到了蒲团上。
还敢有下次?
刀架她脖子上也不敢了好吗?
这哪里是断袖,分明分明就是一只披着清冷外皮的白狼!
她适才从他压抑的气息中感受到,他要是真对她动了心,恐怕早就将她拆骨入腹了。
握着早已冰冷的茶杯,她思绪渐渐飘远,也不知道那本书他看了没,他的那个病究竟解决好了没。
东楼池月脸色倏然一沉,冷冷提醒,“姜云姝。”
姜云姝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抬手就将凉茶倒进嘴里,结果一口气上不来,“咳咳咳咳”
看着她脸红紧张,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雍容地勾起唇角,拿过茶壶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嘴上却不忘嘲讽,“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姜云姝,思想不要太邪恶了。”
她眉头一跳,什么叫她思想邪恶?明明就是他不行好吗!
“殿下教训的是,不过云姝无辜得很,适才真的什么也没有想。”就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也要力证自己清白。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画舫对面。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一副恩爱情长的模样,一众闺秀彻底没了言语,僵在原地,死死咬着唇,脸真是被打得啪啪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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