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话触动了她某根敏感的神经,许是他跟那个少年长得太过相像,混淆了她的思维和判断。
懊恼的同时,她话锋陡转,问道:“汪清风,我们现在的关系,算是什么呢?”
汪清风微楞,但很快恢复如常:“如果我的行为让你产生了某种误会,我现在就可以走。”
“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是大公无私,热心助人行了吧?”肖俪明怕他真走,只能自己找台阶下,边往下躺边负气地嘟囔,“话说,我有那么差劲吗?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先是装糊涂,现在干脆直接拒绝,把她的自信心都快碾压得片甲不留了。
“所以,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以后的几天,汪清风都是晚上去陪她,有天还给她带去了一个扳指。
能把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硬拽过去陪她,还从他那里得来几样宝贝,肖俪明顿时觉得好像赚了一大票似的,自信心被碾压的难受感也不见了踪影。
她住的是单人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个短沙发。
她看他一坐一个晚上怪辛苦的,而且连续这么好几天,身体肯定吃不消。
这晚,她就好心往床的一边挪了挪,给他腾出点位置,让他也躺上去休息一会儿。
病床虽比不得家里的床宽,但躺上去两个人也还勉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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