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额前碎发,百思不得其解,这倒霉的为何总是她啊,正当黄泉苦思冥想之际,碧落不知何时站在了一侧,声音暗哑道:“净手了吗。”
就着衣裳擦了擦尚沾着水珠的小手,黄泉抬眸乖巧道:“洗了。”
纤瘦手掌拽起黄泉衣领步入室内,将人往绣床上一扔,褪下她绣鞋罗袜,碧落也跟着上了榻。
瞪大了双眼,黄泉脑子一片空白,只余下那日小汤包说的“生猛”“激烈”那些个虎狼之词,喉咙干涩,哆嗦道:“我,我何德何能与您同床共枕,污了您的床榻真是太罪过了。”
说罢干脆利落地跨过碧落身子就要下床去,哪想那冰凉手掌忽然捏上她小腿,黄泉一个颤栗,软绵绵一跌,正跨坐在了碧落腰腹处。
室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咽了口口水,两只小手在下坠过程中惊慌地按在了碧落胸口处,黄泉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
“小泉儿这是做什么。”摸上心口那只白嫩小手细细摩挲着,碧落眸色深暗,沉哑道。
“我不是故意的。”黄泉声音轻细,骑虎难下。
揽上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将人往床的内侧一带,碧落阖眼未再多言。
那天早晨醒来,这厮就和现在一样躺在外侧,脖颈被拿着把玩的恐惧感再度席卷而来,黄泉一瞬不瞬盯着碧落看,方便突发状况来临时能做出最快反应。
正当黄泉困得连连打哈欠时,碧落忽然出声道:“小泉儿说的不错,我慧眼如炬,是以你在什么地方,摸了什么人,我都一清二楚。”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