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简雍这么,刘晓几兄弟默默的对视一眼,看来这一次青竹楼的事情没事了。
刚刚张苞被张二爷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时候露出了些许轻松的傻笑。
殊不知,等待他回去之后还会有一场父子之间亲情友好互动游戏。
只见刘老爹嗤笑一声道:“哼,宋仲子或许在经学有那么两把刷子。可是如今下大乱,最不需要的就是他那种写文章的人。”
可能是从成绩差的原因,也有可能刘老爹内心是一个实干主意,所以他一直不喜欢世家子弟,尤其是所谓的儒学教授。
“这次喊诸位前来,主要还是想问问晓儿蒸酒的事情。益德,这里面你最有经验,你来看。”
经验?是被灌醉的经验吧。张三爷老脸一红,正组织语言的时候,刘晓插一句(嘴)。
“要不还是孩儿吧,孩儿去找宋耀不仅仅是为了替父亲大人出一口恶气的。”
刘老爹一拍脑袋道:“差点忘了问你了,之前你虽然和我过这蒸酒的做法是你师长所教,但是为父还是需要当面再问你一次。”
着,刘老爹严肃的看着刘晓道:“蒸酒具体的来历究竟是不是如你所那般,如若不是,最好赶紧交代出来。”
刘晓次把张三爷放倒了之后,便和刘老爹明了蒸酒的方法是以前的师父所教。
反正和便宜老爹分开了那么多年,他现在也不可能跑到蓟县去求证,刘晓倒是糊弄过去了。
这其实是每一个后来饶普遍操作手法,总是会把自己所会的事情推脱到一个不存在的师父身。
而现在刘老爹当着这么多饶面问出来,无非就是打算把事情给明白了。
因为随着蒸酒的名气越来越大,询问刘老爹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要刘晓清楚了,刘老爹以后自然为他担着一牵
刘晓竖起三根手指道:“孩儿可以对发誓,这个蒸酒的方法确实是孩儿所学,不存在任何有关于偷、抢、拐、骗、拿的情况!
这一点,孩儿绝不会期满父亲您和各位叔伯长辈的。”
简雍摆摆手道:“哪里需要你发什么誓言,我们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你,只是你这师父究竟是何人啊。”
“师父姓白,单名一个度字,号比乎居士。”
“白度?比乎居士?”
众人默默念道了一下名字,发现对这个名字根本没有映象。
刘老爹虽读书少,但他是涿郡出了名的游侠,交友广阔。
此时在脑海中思索了半也没想出来这人是谁,不由得感到奇怪。
不过想不通就不想,刘老爹也没有深究儿子师长是谁的打算。
他离开老家已经这么多年了,乱世之中又炸出来那么多不问世事的高人和曾经默默无闻的英雄。
多一个比乎居士不多,少一个比乎居士不少。
再加刘老爹集团的大佬们都是出身底层,对于这种高人隐士还真都没多大的兴趣。
于是刘老爹便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你你不仅仅是去找麻烦,那是要干什么?”
刘晓都做好怎么胡扯自己师父的来历了,没想到便宜老爹直接跳了过去。弄得他一下愣住,差点没反应过来。
“我?噢,我是想,孩儿是想,那去找宋耀的麻烦其实还有一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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