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月看出入尘骚动的心,可为了让入尘好好读佛修法,刻意避开了入尘的双眸,装作没有听见似的往前走。
入尘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虽在佛祖照耀下长大,心却早已入红尘,儿女之事必是入红尘必经的事。入尘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幻想着苏月月那婀娜多姿,长发及腰的模样。甚至有想过狠狠占有她。
“苏月月,你别忘了,是我收留的你,你帮我把衣服拿上也是理所当然的。”入尘狠狠地拽住苏月月的胳膊。
入尘手劲极大,苏月月疼的发慌,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流了出来,就像晶莹剔透的珍珠毫无轨迹地滑落下来。
“苏月月,你不要哭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入尘第一次看见女孩的眼泪,内心慌乱万分,平日里学的一套治国之策就是必须让自己厉害别人才会服从,于是他用尽扯了扯嗓子。
女孩是女孩,治国是治国,苏月月不但没有停反而拼命地扯着嗓子哭,仿佛要把天震碎,把地震裂。
入尘束手无策,他第一次如此不知所错,又碍于高冷的面子他也没有劝,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月月哭。
最后还是方丈拿了一串冰糖葫芦将苏月月哄乖。
临走前方丈嘱咐了入尘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入尘十四岁了。
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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