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然下意识问:“黑木是?”
闵至痕也很好奇,战肆泽边走边说:“从小到大,跟着我的暗卫,近几年转成了明卫,前段时间派他外出办事,算着,也该回来了。”
闵至痕听到前半句时,就抿起嘴角:“这般隐秘的事,就不用解释如此清晰。”
战肆泽侧头:“跟我毫无瓜葛的,我自然不说,交情甚好的,当然也不说,但你是~”
闵至痕看着她的眼,只听她道:“是可托付的人啊~”
不是心爱之人,也不是共负余生的人,而是可托付,闵至痕皱起眉:“为何?”
战肆慢慢正式起来:“因为,是你。”
闵至痕听着不是回答的回答,也不再问,跟着她上了坡,随手还要拉起抬不起脚的初然,谁知,战肆泽上前拎起初然的后领,将他拎了上来。
闵至痕面无表情了,“你?”
战肆泽拍拍手后,扬起爪子:“你只能碰我的手。”
初然咬着嘴,看着无理取闹的战肆泽跟上闵至痕,闵至痕则是放弃纠正她的想法,转身走几步后,见没跟上的战肆泽,停住脚:“不走作甚?”
战肆泽眯起眼看向远方,闻言惊喜得眨眨眼,她大声应道:“来了!”
说罢,战肆泽便屁颠屁颠得跟上,独留解缰绳的初然,自己倒是时不时左转右转,对闵至痕搭话。
三人走后,没一会儿。。。
打斗的场面已经落满了花瓣,一个身着华丽的人,瞬移到战肆泽曾经站过的地面,他伸出兰花指捏起手帕捂脸,低眸看了看闵至痕扔下的腰带。
他身后的人示意,上前捡起腰带,单膝下跪,双手捧着腰带,低着头面向那翘兰花指的人。
那人用手帕拎起战肆泽的腰带,用异于常人,似男非女的声音道:“留着,兴许会有一番大作用~”
说罢,他兴致勃勃得看向战肆泽离开的方向:“查查,跟在战肆泽身边的那人~可真有意思,奴家还从未见过,战小将军如此行为呐~”
“是。”低头的那人收了腰带,站起身便离去。
那不男不女的人,显然是宫里的人,他一张脸没有施粉却依旧白皙,此时,他目光看向满地的死士,厌恶得捂着嘴。
“处理了,真真是脏了这一片好地方,战小将军可真是有雅致,竟寻得这样一个隐蔽沁人之处~”
这位公公抬起手,招呼跟着的人动手毁尸灭迹,一个一直跟着他身后的人,闻言弯腰上前:“袂总管,可还要查查他们?”
袂总管微微偏头,把那人吓得头更低了,他才道:“要我教你吗?”
那人抖了一抖,袂总管看着已经施了化骨粉的尸体,捂着嘴道:“甭管是谁,能给战肆泽找不痛快,我们就痛快~查不查得,又有什么关系。”
“属下受教。”
低头的那人明了的这般道,袂总管抬眸看了看四周,他慢慢张开双臂,闭上眼享受清风拂面,花香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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