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赮正自凝神静待之时,沼瘴之气忽至,随即,脚下的湿地亦是在快速的软化着。

赮见此,借着下方仅存的一丝韧性,稍一发力,向一旁的树干抓去。一跃之下,攀上一旁的树枝。这树木常年生长在这沼林之中,其根系盘根错节之下,故而不会因为土地的软化,而陷入泥沼。

故此,赮一翻身,以双足钩搭至树干,双手探入沼泽之中,摸寻着青石露的下落。一处不得,便换一处。

如此,便如一只倒挂的猿猴一般,在各个枝杈间,来回窜动着。这沼瘴之气,似乎是由地底而生,越是接近地面,越是感觉那气味难忍。

而就在赮,觉得要吐出苦胆之际,探入沼泽中的手,摸碰道一块石更物,一股酥麻电流之感,顿时顺着手臂漫至全身。

“就是这里!”

但见赮一回身,撤下一块布缕,迅速缠于右边手掌,继而迅速向沼泽之中探寻。一探一抓,便将那藏在沼泽之中的青石露抓在手中。有了那布缕的阻隔,酥麻之感得意缓解,如此,便不至于拿在手中的青石露再度跌落到沼泽内。

青石露既已到手,但见赮腰间发力,一翻身,迅速攀上树干,寻一安妥之处坐下,静待这沼瘴散去,便离开此地。

这沼瘴之气,弥漫近一个时辰。赮在树上闭眼养神,那青石露,便放在鼻尖。青石露虽生在这沼瘴之中,但却隐隐间透着幽幽檀香。故而,赮用此来驱散那沼瘴之气,也正合适。

此间沼瘴之气消散,那沼泽,亦是再度化为湿地。赮见此,便收起了青石露,从树中落地,便向密林外走,继而离开罪域。

而贯天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赮刚刚一离开罪域的领地,便转身回去向裁罚者复命。

赮一路向血唇码头行去,然行至半途,却是得见那龙马河图正在此处,故而小跑几步上前,问道:“是河图!你怎会在此处?”

河图闻言,见到是赮,故而回道:“是素还真,来到此处,欲一寻破解钴鎏金封之法。因妖市与金瓯天朝正在开战期,所以不便乘坐太艎渡海,故而,要我将他送至此处。”

赮闻言,心道:本以为自己先行拿到青石露便赶快折返,但素还真还是来了。故而道:“如今素还真人呢?怎生你自己在这里?”

“他说去惩实伤店,还说去滴酉楼。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找吧,我留在这里等他!”河图憨厚的说道。

赮闻言,将青石露递交给河图,道:“这就是素还真要找的东西,你且先行将此物送至魔婆之泪,交给琴姬。若是琴姬不在,便去露水三千找她,务必要交至她的手中。”

“那你呢?”河图憨厚的询问道。

“现在妖市并不太平,素还真现在处境很是危险,我要去找他。你回去之后便不要再回来,我自有办法回苦境!”赮解释道。

“那好吧,你多加小心!”河图说完,便衔着青石露,脚下生云,一跃便登天而起,回魔婆之泪去了。

赮见河图已然离开,便欲一寻素还真下落。首要目标,便是惩实伤殿的同头异梦。

然则赮行至惩实伤殿后,却见同头异梦被人绑在了树上,鼻青脸肿,看上去,好像刚刚被人揍过。不禁有些纳闷:“不对呀!没听河图说有齐天变随行啊!怎番这次同头异梦还是被人给揍成了这副模样呢?”

故而,赮上前询问道:“同头异梦,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了模样如此凄惨?”

“是是一名带着麒麟面具的面具客。在你之前,他向我们逼问破解钴鎏金封的方法,我们不说,他他就动手打我们”同头异梦边说边哭,模样,那叫一个凄惨。

见闻言,却是差点乐开了花,暗道:“素还真,还真有你的。”想归想,不过这倒也是给了赮启发。日前血唇码头一战,此番自己定是成为妖市通缉的要犯。以如今的身份在妖市行走,定然是多有不便。

故而,离开惩实伤殿之后,便取出日前素还真交给自己的玄武异谱,戴在面上。但见异谱异力显现,将那一身的红袍化为墨绿色,原本的一头红发也是化为了乌黑的青丝。原本背上的菩提长几,亦是隐身化形,幻做一柄赤金色的单锋剑。

赮见此,不禁暗暗称妙,“这异谱果然不是凡物,好东西!”

滴酉楼的阁楼雅间之内,智晷无眠生正自闲品香茗,卧听妙音。忽然,一面带麒麟异谱,身着紫色麒麟袍的面具客推门而入。

智晷受此一惊,打翻了面前的茶具香茗,猛然间惊座而起,问道:“你是什么人?敢擅闯滴酉楼!”

“天海麒麟星!”麒麟星一番衣袍,威风尽展。

“你你要做什么!”但觉眼前之人,英武之下,亦是不失智慧与霸气,故而,智晷隐隐有些后怕。

“很简单!有些问题,要像你请教。若是你能够积极配合,好好回答我,便作罢。否则,天海麒麟星便是取你性命之人!”话甫落,但见麒麟星一挥手,麒麟双剑凭空而现,插ru智晷面前的茶桌。

受此双剑威势所破,智晷向后瘫,靠坐在茶椅之上,想要起身,却是尽感双腿麻软无力,故而道:“你你不要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我什么都告诉你”186186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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