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郭氏的声音抖得提高了八度,尖锐的问到。
“当然!花府是分了家的。您的公公仍然健在,祖父又是老祖宗的独子,您身为儿媳妇这大热的不到淮海苑伺候着跑到这儿来吵闹是要我们第五房养你么?
就算您不愿意去淮海苑,您也是有自己的兰芝苑的,您到一诺轩不是做客难道是要做主?您想做谁的主,当谁的家?”
郭氏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她总不能她的公公有他的儿子每日守着伺候着就行了吧?她的婆婆虽然过世了,但是公公健在,她,也是要尽孝道的后辈。
“我……我做我儿子的主。”
“他就在这儿啊!你领回兰芝苑就得了,吵嚷什么,不嫌热么?”
“给柳氏女下聘要银子。我找你娘商量聘礼的事。”
“银子?聘礼?祖母,你给你的儿子娶平妻,要嫡妻用嫁妆银子凑数吗?
这是花府的规矩?没有那个家底干嘛还要那么多排场?难怪大房,二房,三房,四房,没有一位伯父纳妾。
感情这男饶妾室都是要嫡妻用嫁妆银子养活的?这样的男子嫁来作甚?还不如街边摆摊烙大饼的,凭一己之力还能够养家糊口。
”
“谁要动你娘的嫁妆了?分家的时候花府家产是平分的,还有你爹的私产,也是一并交给了你娘的。”
“祖母,起这事啊,我倒要好好向您道。
你知道花府为何只有一个地方能够以(轩)命名么?
就是《一诺轩》,我娘住的地,因为一诺轩要管着九个苑的日常生活开销,人情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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