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的夏天即将到来,狂欢了一月有余的柏林城也总算平静了下来,一个多月以来的相处,霍亨索伦这个古老的大家族里几乎每一位都爱上了莉娜这位嘴甜的小公主,也许还是因为对于她是夏洛特的女儿缘由,也有几分如今普鲁士与俄罗斯是绑在一条绳锁上的蚂蚱,这20来年王国的稳定,这欧洲大陆,这莱茵联邦里普鲁士能说的起硬话还不是因为背后有那位女婿为他撑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婚礼筹备的期间,整个皇室也都在为这件喜事奔走,小公主与萨沙除了陪伴皇帝外公,萨沙偶尔会与几个舅舅外出打猎,莉娜会拉着小舅舅四处逛逛学校、教会、政府甚至于是军队,有些是女孩子更为方便出面,美其名曰好奇。

在柏林这座未来的大城市里,愉快的行程中也有不少的小插曲出现。

婚礼前的一周

莉娜与萨沙意外的在一次倾听肖邦独奏钢琴曲时,收到了波兰贵族查尔托雷斯基委托肖邦转呈的拜帖,按照萨沙的想法是并不想理会的,对与帝国统治下一个属国的贵族,即便他在华沙当地很有威望,但这并不是储君会亲自接见他的理由。

然而莉娜却有着不同的想法,肖邦固然是她曾经与现在都很喜欢的一位音乐家,但从政治方面她还有其他的顾虑,这也是她一直苦苦思索的问题,就如同现代时大国应该有大国包涵的气度,与周边邻国的关系不能太僵,软硬兼施是为上上之策,不然总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派兵得不偿失。

她并没有提前和萨沙商讨她的打算,一切也不过是她心中的初步的念想,波兰的问题处理不好不仅是帝国遭殃就连整个欧洲现行体制都会有所影响,如果可以引导的话她希望自己来做这幕后推手,对方想要的无非是权利,但能不能做好她的打手和工具就要看对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在这种想法之下,她先劝下萨沙在夏宫暂住的宫殿,在前文有提到她们小时候一家人在柏林的住所接见这位波兰大贵族公爵阁下查尔托雷斯基,这事她也没有避着谁这番大事最后还不是需要皇帝爸爸拍板,反倒是这位公爵有些不想外人知晓吧!毕竟他也不是华沙唯一的大贵族。

“弗里克,我能这么叫你吗?”如今这时代,后世著名的音乐家还要么行将就木,要么就是才出生不就,就连帝国那位出名大柴都还没有出生,冬宫也不是没有什么好的演奏队,可总是没有能带给她耳目一新的感觉,且她也不愿帝国内部吹起那侈靡之风,大兴那靡靡之音之风。此次在柏林能偶遇上弗雷德里克肖邦也算是托威廉舅舅婚礼的福,王室邀请了当世音乐大豪门德尔松现场演奏,这才有了今天这场私下邀请肖邦为他们独奏。

肖邦也可以算是这一时期波兰的精神代表之一吧!与他关系近一些也是好事!

“公主殿下,如果能对我的同胞如此和颜悦色,那鄙人也将不胜感激!”对于公主的亲近,肖邦有些摸不着头脑,如今他在音乐界也不是很出名,被指名点姓邀请前来,原本他是想拒绝为俄国皇室演奏的,可是在突然收到那么一封信件后,他改变了主意如果能为苦难的祖国出一份微薄之力,那也是他应尽之责。

“呵呵对于你,对于你的同胞我都是很友好的,相信我不然也不会接下这份拜帖。”轻摇香扇,坐在萨沙身边的莉娜笑嘻嘻的说道,“萨沙,弗里克演奏的钢琴曲很好听吧!”

“和你弹的差远了。”萨沙嘴甜的抱过身前的女孩,也没见女孩怎么学,没有曲谱却是弹的那般优雅动听。

“啊!弗里克你可别听萨沙胡说,我那都是瞎弹的,我很看好你哦!以后你要是在欧洲巡演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天啊!她弹都是后世那些名曲,其中有些曲子都还没有写出来了,所以钢琴她都很少在人前弹奏,只在家人私下演奏,尽量不去剽窃原作者的创作。

可如果改变帝国与波兰的外交政策,那肖邦那些著名的作品还会产生吗?

“殿下,也会弹奏吗?”听那位皇储所言比他还要好,这倒是激起他比试的心态。才不到19岁的他在华沙也是开始展露头角的钢琴演奏家,曾经的他还接受过上一位沙皇的接见与馈赠,皆是因为他被当世誉为“第二个莫扎特”的才华,可他从没有听说有哪位公主也有如此杰出的才华。

“莉娜,要不你就现在为我弹奏一曲吧!”哼,要不是莉娜低调,而且整日还忙东忙西的,他早就为莉娜彼得堡筹办一场演奏会了。

有些犹豫的莉娜是有理由去拒绝的,毕竟她的身份可是公主也是王国的客人,可她当望向靠墙站立的普希金看去,那人的眼中她似乎也没有在他面前演奏过了。

唉!今天就让他开开眼界吧!她还是挺喜欢看到普希金充满崇拜的眼神,那可是后世誉为文坛大豪的人物了。

可此时的管弦琴与后世的钢琴还是有区别的啊!瞪了萨沙一眼的莉娜思索了一番演奏什么曲子后,在琴键前坐下,轻抚那黑白琴键一曲古香古色的充满异域风情的曲调从她手下变幻而出,这是她对那久远的故乡寄托的思念吧!遥隔着两百年的时光爸爸妈妈他们都可好吗?

这雀跃又无比忧伤的曲调啊!

一行清泪从莉娜的眼眶处不经意间滑落,沉浸在音乐中的两位男士并没有发觉公主的异常。

“殿下,这首曲子你创作的吗?”这般含蓄煽人泪下的曲调他还从没有听过。

“不,这是一位被迫害不得不流落异乡的前辈思念故乡所做。”思乡思乡,有国不能归,泪眼空遥望,这般写照世人是无从得知那百年后的无奈。

一旁靠墙站立的普希金沉浸在此曲中久久难忘,这不是他前几年在南方时的写照吗?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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